疾不徐,道:“儿臣根本不明白长兴侯在说什么。”又看着长兴侯道:“侯爷说我拉拢你未果又设计陷害朱正言,不知道,可有证据。”

    长兴侯跪的不高兴,说话还要抬头,就蹭的一下站起来,道:“老臣没有,但老臣一辈子行的端,站的直,从没有说过任何假话。七殿下有没有做过,你心里清楚。”

    “侯爷。你以前是没有,可是不代表现在没有。”赵栋道:“就按父皇所言,你以前做事直来直去,何以这一次还知道以退为进。可见你不会变,可你身边的人会蛊惑你,让你变了你却不自知。”

    “放屁!”长兴侯想动手了,他说不过赵栋,“老臣说了没有就没有,你不要污蔑好人。”

    赵之昂目光微眯,赵标一看情况不对,忙起身要给长兴侯解围,赵之昂顿时指着他喝道:“跪好了,你的帐一会儿一起结算,你现在若敢啰嗦半句,朕将你这太子撸了。”

    赵标离地的膝盖不得不又重新跪了回去。

    赵骏心头飞快的转着,看着赵栋,忽然想到了什么……可又觉得不可能,马思义的死他和太子都查了,这事和赵栋没有关系,应该不是他做的。

    可尽管如此,他心里此刻的感觉,还是觉得很奇怪。

    “都给朕住口。”赵之昂不知道这事怎么又攀扯到赵栋了,他看着长兴侯,道:“没有证据,你扯什么老七,先把自己的事情理清楚了。”

    长兴侯正要说话,忽然,就听到苏婉如出声道:“圣上,有证据。”

    御书房内又是一静,大家都惊愕的看着苏婉如,不知道她说的有证据,是指什么证据,指证赵栋的证据?

    赵标和吴忠君对视一眼,两人都是一脸不解的摇了摇头。

    赵栋蹙眉,眸光中杀气一闪而过……证据,她能有什么证据,能说的不过是和长兴侯一样,拉着那些事出来说一通,依旧是胡说八道。

    不过不同的是,长兴侯说了,父皇不过斥责他几句,可苏瑾说了就是砍头的大罪。

    也算是她的福气了,小小一个绣娘,能跪在御书房内由父皇定罪也是她的福气。

    赵栋根本无所谓。

    “你说什么。”赵之昂问道:“你什么证据,把话说清楚了。”

    苏婉如抬头看着赵之昂,目光中透着坚毅,道:“圣上,民女要告御状,就算您今天砍了民女的头,此状民女也要原原本本说出来,公之于众,否则,便是死民女也会死不瞑目。”

    “你这女子,朕问你来历,为何扰乱朝纲,你居然和朕说要告御状,简直不知所谓!”赵之昂怒道。

    苏婉如昂着头,回道:“民女的御状,就是回答圣上问题的答案,求圣上给民女一盏茶的时间,宣民女的姐妹上殿。”又道:“求圣上成全!”

    赵之昂蹙眉,“你说状纸就是答案?”他沉默了一下,靠在龙案上,道:“好,朕今日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冤屈和理由,让你来祸乱朕的朝纲,说不清楚,朕就要你的命。”

    这就是苏婉如瞧不起赵之昂的原因,打天下或许他可以,可是治天下,赵之昂的格局就太小了点。她心中腹诽,抬头看了一眼杜公公。

    杜公公就出去吩咐了几句。

    赵栋眼睛眯了眯,立刻就猜到了苏婉如所谓的朋友一定是刘三娘……这两个贱人!

    苏婉如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赵栋,投去的眼眸杀意涌动。

    赵栋一愣,拢在袖子里的指节响动,很想上前去捏死她。

    很快,小內侍领着一位女子进来,众人回头去看,女子约莫二十五六的样子,穿着一件半旧的葡萄紫柿纹褙子,昂首挺胸的进来,下跪,行礼,道:“民女刘氏三娘,叩见圣上!”

    赵之昂认识,好像是跟着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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