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了一样。那天真是出了一口恶气,老子到现在都觉得痛快的不得了。”

    “那是。”杨二通道:“我当时扎自己的腿,虽是受了朱世子的指点,可心里却真的气的不得了啊,下了狠手。那些文官仗着口舌伶俐,欺人太甚。”

    苏婉如含笑听着,王屠户将肉递给她,“家里没什么好东西,来的时候我媳妇给我割了几斤肉。”

    “那我拿去厨房,一会儿烧了我们喝酒。”苏婉如说着起身,吕毅去接,她道:“吕叔你和他们说话,我在门口递给王妈妈就好了。”

    吕毅就坐了回去,杨二通拍了拍吕毅的肩膀,道:“吕管事也是会武的?你这腿是跟人打架打的?”

    “倒不是。”吕毅道:“我的腿是个意外,瘸了好些年了。”

    杨二通哈哈一笑,道:“我家叔叔也是,不过是右腿瘸了,但他那样子,虚头巴脑的,瘸腿后就整天怨天尤人,好像这世上所有人都跟他有仇似的。”又道:“还是吕管事好,该做什么做什么,是真男人。”

    吕毅腼腆一笑。

    “我拿了几坛酒。”苏婉如道:“是吕叔平日喝的,也不是好酒,大家将就点啊。”

    都是粗人,什么样的酒都喝过,马大人道:“喝酒喝的就是情意,具体好酒好是孬酒,没什么讲究。”

    众人点头应是。

    一会儿席面送来,几个人自动动手在宴席室摆了桌子,酒菜摆好,吕毅给苏婉如倒了一碗,几个人举杯喝了一碗,林大人道:“苏姑姑能吃多少?”

    “两碗。”苏婉如哈哈一笑,“多了就失态了。”

    林大人点头,又给她倒了一碗,“那就委屈苏姑姑看我们喝,你说话就成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苏婉如小口抿着酒,吕毅在一边也一口一口的喝,并不逞能。

    酒过了几碗,马大人道:“我昨晚去戈大人家中,我姐夫告诉我,去延平查案的柳大人五天前已经带着杀延平知府周大人的凶手回京了。”

    这件事苏婉如才知道,“可有消息,凶手是什么人。”周大人既然被人杀了,那就表示这一伙人并没有打尽,除了死去的几个人外,还有别人。

    而这个别人,很有可能就是真正的幕后策划者。

    他还有一个目的是什么呢?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却始终无解。

    “凶手还不知道,柳大人没有往京中递折子,就自作主张带着人犯回来了。”马大人道:“我姐夫说,这件事恐怕内里还有乾坤,不然柳大人不会这么神神秘秘的。”

    林统领道:“能有什么,这种事我最清楚了。”他顿了顿喝了一口酒,“这查案办案,如果查到了老百姓,那是拍了惊叹木管他半夜三更还是天明天亮的,说抓就抓,说杀就杀。”

    “可要是碰到了硬钉子呢,那可不就像柳大人那样,遮遮掩掩,等着找人商量怎么应对呗。”

    马大人点了点头,杨二通没有听明白,“你的意思是,柳大人查到了他惹不起的人,所以这才不声不响的赶回来了?”

    “我把话放在这里,这事不离十。”林大人敲了敲桌子,道:“这种事,三个刑狱衙门里,每年都要遇到好几桩,就是我们禁军巡逻,还碰见过几次,瞧着得罪不起的,也就当没看见。”

    这件事还会牵扯到柳大人得罪不起的?

    难道是徐立人吗。

    可是京中的事情已经了了,徐立人就是再蠢笨,也不可能派人去杀周大人吧,难道是觉得周大人回京后,会供出他来吗。

    苏婉如觉得哪里对不上,而且,杀人凶手居然这么容易就找到了啊。

    从案发到柳大人到延平,中间有八天的时间,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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