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这么想,一定很高兴。”

    胡琼月心头不屑,但人已经开始哭,哭着道:“殿下,他是太子,朝堂那么多人看着他,那么多事等着他做,他不能有事。”又道:“您也要打起精神来,父亲眼下这般,他做不了的事,您要帮他做,他的责任您也要帮他扛起来啊。”

    赵治庭点着头,“你说的没错,父亲的事我应该帮他做,要让他放心,安心养病。”

    “圣上那边,你也要经常去走动,家里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帮着母亲的。”胡琼月道:“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外面,您不要忘记了,您还有好几位叔叔呢。”

    赵治庭心头忽然一凉,握住胡琼月的手,点了点头。

    朝中有四皇子,五皇子,还有宁王,后宫还有几位年纪尚幼的叔叔,太子之位那么人觊觎。

    他要振作起来。

    赵治庭立刻离了床,和胡琼月道:“你好好照顾风儿,我去做事了。”

    胡琼月总算有点安慰,颔首道:“你快去吧,也要多注意身体,虽事情重要可也不能累着自己。”

    赵治庭颔首出了门。

    胡琼月松了口气,目前她能做的,就是鼓励赵治庭了……希望他能争气,不要做蠢事才好啊。

    她心头想着出了门,院门口有个婆子提着木桶进来洒扫,胡琼月拧了眉头,道:“现在扫什么地,早上做什么去了,出去。”

    “是!”婆子应是,提着水桶又退了出去。

    胡琼月心里还是很烦躁,生怕那个人又给她送信来,如果对方下一步是让她杀赵治庭怎么办?

    她要怎么做?

    她不能坐以待毙,得想办法将对方找出来才行。

    房间里,孩子哼哼唧唧的哭了起来,她忙跑进了房里,将孩子抱起来,刚倒手里,就看到包被里滑下来一封信,她惊的腿一软跌坐在床上,慌张的去检查孩子有没有事。

    等确定孩子没有受到伤害,她才松了口气,拆开信,就见信中写着,“求立太孙。”

    立太孙?

    对方为什么要求她立太孙,不可能吧?

    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还要啥赵标。

    不对,他是让他先提出立太孙的事吧?立太孙意味着太子的地位不再稳固了,皇位继承人就又了多了一个。

    她感觉,只有有人提出立太损,朝中就一定会群起蜂蛹,各色各样的奏章都会出现。

    重立太子,重立太子,各方势力就会像被打开了一个闸口,洪水不肆涌了出来。

    混乱之中,赵治庭还能不能得到太孙之位,她完全不能肯定。

    可是怎么办呢,她还能做什么?

    胡琼月不知道,第一次这么希望有给人能和她商量一下,给她出一点主意。

    御书房中,司三葆将这几天调查的结果递了上去,他最近忙的很,但没有想到手底下的人办事能力提高这么多,居然三天的时间内,就将他要的东西都查了出来。

    “什么东西?”赵之昂接过来看了看,一眼扫过顿时沉了脸,问道:“前朝遗留的旧臣,你确定?”

    司三葆应是,回道:“千真万确。圣上,从荆州贪墨案,道延平周大人的案子,所涉及的官员,全部都是前朝的旧臣。一开始奴婢也没有发现,只是偶然间看到他们之间居然有两人是同科,后来一查才确定。”

    “这些表面上没有来往,但私下里却自结成了党。其目的,实在令人不寒而栗。”司三葆道。

    赵之昂翻了翻卷宗,一张一张翻过去,越看脸色越沉,“四个人?朕记得朝中还有六位吧,其他两个人呢。”

    “其他两位大人奴婢没有查到有什么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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