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现在又是嫂子了,以后再相见,恐怕他得先负荆请罪才可以。

    “她还说了一句特别有用的话。”沈湛道:“她说做事就是做人。无论什么事,能力是其次,人脉是关键!”

    沈湛洋洋得意,“是不是有种多读了十年书的感觉?”

    “有!”裘戎咂摸了一下这句话,确实很有道理,可也不至于到多读十年书的地步,“八哥,您这也太夸张了。”

    沈湛嘿嘿笑了一笑,奏疏三两下就已经写完了,“你是不知道她的精明之处。不过你还是不要知道了,免得自惭形秽。”

    他现在就已经自惭形秽了,裘戎失笑,跟着点头。

    奏疏送到京城已是五日后,沈湛已经将城外一万人元兵打的逃的逃死的,只剩下四千,四千人连夜逃走,往东而去。

    赵之昂在早朝的时候将奏疏拿出来让你众人看,道:“朕觉得沈湛的想法很好,一直等着对方出手就太被动,就应该主动出击。”

    “此番机会千载难逢,断不能让那龟孙子逃走。”赵之昂道。

    殿上一片嘈杂吵闹之声,有人喊道:“圣上,一旦出关,粮草就会紧缺,此事非同小可啊。”

    “徐爱卿说的不错。”赵之昂道:“今日,朕就要问问你们,此事可有办法解决。”

    国库的钱粮,估计只能撑到年中,等过年中此战还在打,中间很有可能会断粮到秋收,三个月之久,怕是撑不过去。

    这是大问题。

    “派专人押送。”戈大人出列,道:“粮草专有戍边各军押送,侯爷到哪里,在什么地方,隶属于哪个军,就有这个军的人负责押送,一旦出现任何问题,就追究这个军的责任。”

    “戈大人。”徐立人道:“你说的这个方法好是好,可眼下重要的是粮草,谁押送并非问题关键。”

    戈大人睨了一眼徐立人,“捐款捐米。这是徐大人您提出的。”又道:“非常实用。”

    “戈大人”徐立人气的不得了,但心里却很清楚,戈大人为什么处处针对他,但实情已经发生了,那么在这个朝堂,他和戈大人,势必只有一个人能留下来。

    谁能走到最后,谁也不知道。

    “圣上。”戈大人不理会他,接着道:“微臣以为粮草既然还能支撑到年中,那么我们还有半年的时间可以筹集,不说多,三个月的粮势必可以,集大周国力,此事断能办妥。”

    这话赵之昂爱听,顺耳,他颔首道:“那就给西北所有州府下旨,号召全民捐粮。”

    “是!”戈大人应是。

    退朝后,徐立人跟着去了御书房,赵之昂问道“徐爱卿还有什么事?”

    “圣上。”徐立人道:“安南的联姻,非同小可。眼下芝阳公主身体不好,芝兰公主又下落不明而苏姑姑又没有回来,您看,是不是要召苏姑姑回来。”

    “去年她可是承诺今年代嫁。”徐立人顿了顿道:“她言而无信也就罢了,却要损害大周的声誉,实在是可恨可气。”

    赵之昂凝眉,顿了顿,道:“朕已经决定几年暂将此事压下,眼下还是以努尔哈赤为重。”但凡是从前朝过来的人,心里对这些外族,都有着深入骨血的痛恨。

    “那她人在成都,此事微臣也觉得很有蹊跷。”徐立人道。

    赵之昂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还是和他解释了,“她打算在成都府开天下百货,似乎和萧山也有接触。到时候里面的人,都有朕派遣过去。”

    这是苏婉如近期写信给司三葆,司三葆读给赵之昂听的。

    这个想法很不错,如此一来,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派人去成都府了,等外战平息缓和个一两年皇后,他就能腾出手来将萧山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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