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贪多贪少的问题罢了。戈淮川倒算是干净,可只要去查,这天底下就没有真正干净的。”又道:“进项为何没有增加,想必,不难查。”

    林先生深以为然顿时点头道:“此事属下去办,定能查的清清楚楚。”

    赵胥颔首,“小心一些。记住了,打草搂兔子,这才是我们的目的。”

    林先生应是。

    此刻,宫中赵之昂刚用过晚膳,杜公公让人进来收拾桌面,又亲自上了茶,低声和赵之昂道:“听说关外的战打的更激烈了,侯爷几乎天天追着努尔哈赤跑又每隔着十日就派人催粮草,态度上明显要比以前更强硬一些。”

    以前沈湛也要,但朝廷说没有他也不会强逼,毕竟难处他也知道。

    可现在不一样,派来人的只要听到半句缓个一二日,就会发疯似的大闹衙门,明明白白的说了,镇南侯要粮草,少一口都不行。

    这样一来,整个户部和兵部都不得不围着他们转。

    “这是好事。”赵之昂道:“证明他下了狠力。”

    杜公公应是,犹豫的道:“这事,会不会和苏姑姑要去和亲有关?”

    “年少气盛。”赵之昂道:“他会这样,是好事。”

    杜公公应是。

    “走,陪朕去德庆侯府坐坐。”赵之昂说着放了茶盅,杜公公一愣,问道:“现在去吗,时间可不早了。”

    赵之昂摆手,“朕和德庆侯许久没有好好说话了。”

    杜公公应是,主仆二人连夜去了德庆侯府。

    五月十二,关外传来捷报,长兴侯朱珣领兵,围剿了一千二百人,人头挂在开平卫城门口,气的努尔哈赤从马背上栽了下去。

    满朝一片喜庆,赵之昂让皇后将杨氏召进宫里来嘉赏。

    这才发现,长兴侯府的杨氏母女二人,依旧没有从外地回来,皇后惊讶不已,派人去侯府问,侯府的人说是母女二人在甘肃守孝,守满三年才会回京。

    皇后又派人去甘肃,那边住朱家的宅子里只住着几个婆子,问了才说杨氏母女出去游历了。

    杨氏也不是高门出生,不守规矩倒也不让人意外,可老长兴侯才去,她就带着为成亲的女儿四处游历,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圣上。”皇后疑惑的道:“这事,臣妾越想越觉得蹊跷。”

    赵之昂抬头看了她一眼,接着低头做事,道:“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若是想出去游玩也可以,朕派人跟着你便是。”

    “圣上,臣妾不是这个意思。”皇后觉得莫名其妙,“臣妾这身体哪能禁得起奔波,再说,臣妾是想说”

    赵之昂打断她的话,“行了,事情是什么样子朕心里清楚,你管好后宫,前面的事不用你操心。”

    皇后愣了一下,点了点头,道:“行,您既然知道了,那臣妾就不多言了。”说着就出门而去,半道上,遇到了陈淑妃,两人这几年基本不怎么说话,见了面也不过点头之交。

    此番,狭路相逢,陈淑妃微微一福,便擦身走了。

    皇后也不多言,带着人回了凤梧宫。

    陈淑妃去了赵之昂那边,夜里赖着没有走,第二天早上气色极好了回了自己殿中,刚坐下喝了杯茶,外头的嬷嬷来回禀,“娘娘,五殿下来了。”

    “这么早,是刚下朝吗。”陈淑妃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儿子进来,忙问道:“怎么了,这么一早来好我。”

    赵峻就从怀里拿了一封信出来递给陈淑妃,“娘,今天早上在门口拿到的,是有人塞在我的书房里。”

    “看来你府中的守卫要换,居然让生人进来,这次塞信,下次就是刺杀你了。”陈淑妃说着话,将信拆开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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