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你们还要多久,除了活着,你们可以过的更好。”苏婉如道:“而这个更好的生活,赵之昂给不了你们,但后宋能,我们能!不需要你们做什么,只要跟着我们的步伐,这一天就在你的眼前。”

    “别处的人或许不知道,可你们是曾是后宋的人,我父皇治下不敢说一片安宁祥和,但从未曾加过你们赋税!”苏婉如道:“现在,我二哥,沈湛以及我,在这里和大家承诺,只要你们一天是后宋的人,你们的赋税我们一文不收,不但不收,我们还会办学堂,让你们的儿孙能去读书,认字,做堂堂正正的读书人。”

    “这是蓝图,却不是空口白话,因为曾经的后宋就是这般做的,将来,我们会做的更好!”又道:“不变,你们就会永远如此,不但你们,你们的子子孙孙都会受苦受穷。古言道,变则通。只有改变才有可能让你们重新看到希望,生的希望。”

    四周落针可闻,所有人陷在她的演说中,一时间都没了反应。

    一边,裘戎咂了咂嘴,低声和林正平道:“二爷,这样行吗?”

    “行。”林正平也是震惊不已,好一会儿收了心神道:“她没有胡乱吹侃一人发十两银子,她说免赋税办学堂,这事是能做得到的,只要当局者愿意。”

    而且也是百姓最想听的,苏婉如很明白大家要的是什么。

    裘戎想了想也对,三五年不征赋税,虽国库会吃紧,可若是没有大事发生,朝廷将官府买卖做大,还是可以应付的。

    “不过。”林正平低声道:“我才知道,我表妹真能吹!”

    这一番他不是想不到,而是说不出口啊……他不如苏婉如。

    裘戎暗自翻了个白眼,心道你才知道她能吹,前两年在京城,她不就靠着吹侃,一路过关斩将嘛。

    城楼下,密密麻麻的百姓,先是沉默,慢慢的开始有人议论起来,杂乱的声音,都在讨论着苏婉如方才画的那个饼。

    饼是香的,可能不能吃得到,就不得而知了。

    历朝历代,哪个当权者上位前没有做过这样那样的承诺,可最后呢,历史的车轮依旧按照原来的轨迹走,苦的还是百姓。

    但她说的一句是对的,不变,这日子确实过不下去了。

    “你骗人。”领人之人一看情势不对,立刻大吼一声,道:“这天下是姓赵的,你们如此就是窃国,就是不义不忠。”

    苏婉如就看着那个人,一笑,道:“我们要对谁忠?”

    那人一愣回道:“当然是对君王。”

    “不是。”苏婉如不再看他,而是看中所有的百姓,大声喊道:“这天下,先是民才是君,有民才有君。我们只要忠于百姓,忠于你们,就足够了。”

    众人震惊不已,君忠民,这样的话,却是从未听过。

    “什么是窃国,他赵氏若一心为民,今天就算我们有心,也没有我们站在这里的机会。”苏婉如道:“各位,你们可去过泗州,那一城百姓,一夜之间淹没在洪水之下,那些人里有为子孙劳累一生待享天年的老者,有前途远大的年轻人,有娇俏待嫁的姑娘,有嗷嗷待哺的孩童。这么多人,千千万万的人,没有了。”

    “为什么没有。”苏婉如捡起一块松动的墙砖,啪的一声拍在了城墙上,砖头断成两截,她怒喝道:“什么祖陵,一群死人的衣物,比得上这么多人的性命吗。这公道你们不敢讨,沈湛代你们讨,我二哥代你们讨,我代你们讨,为千千万万死去的人讨公道。”

    “各位,该不该讨,就凭镇南侯沈湛的举世功勋,讨得还是讨不得?”苏婉如问道。

    不知是谁忽然振臂一呼,喊道:“讨得!”

    “对!”那人说完,跟着一片的声音,齐声高呼,“为他们讨公道。”

    “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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