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撞南墙不回头,现在好了,娶了个仇**害,害死了自己老子,这个蠢货。”

    刘嬷嬷也无话可说,朝外头看了看,赵治庭已经走了。

    回了太子府,太子妃病倒在床上,他换了衣衫进了卧室,太子妃见他进来,就翻身朝里面睡着,赵治庭喊了一声,“母亲。”

    “你不要喊我。”太子妃道:“你让我冷静几天,免得我见着你,会说出恶毒的话来。”

    赵治庭也生气,“你们一个两个,凭什么这么对我,我要是知道她的身份,我怎么可能娶她。我也是无辜的。”

    “你无辜的话你父亲怎么办,你让他九泉之下情何以堪。”太子妃坐起来,哭着道:“你这个不孝子,你害死了你父亲。”

    赵治庭双眸血红,气的道:“我没有,您不能这么说我,我也不想。”

    “就是你害了你父亲。”太子妃憋着一口气,没头没脑的打着赵治庭,“你这个孽障,孽障!”

    赵治庭痛苦的推开太子妃,甩袖就走,“是,是我的错,我去死行了吧。”说着就负气出了门,在街面上走了一圈,发现无处可去,便一转头去了醉春楼。

    里面的老鸨自然是认得他的,一见到他就扑了过来,“赵公子,今儿可是来找昭儿姑娘,是喝酒还是听曲儿,过夜是也是可以的。”

    “喝酒。”赵治庭说着上了楼,那位昭儿姑娘已经迎在了楼梯口,笑盈盈的上前来行了礼,道:“赵公子。”

    赵治庭打量着对方,大大的眼睛,笑起来嘴角两个酒窝,眉宇间透着一股子娇蛮的劲儿,他看着就有种熟悉感,欢喜的很,“走,陪我喝酒去。”

    “奴家今儿不喝酒。”昭儿姑娘道:“奴家的花还没绣好呢,要不,您喝酒我在一边陪着您?”

    绣花?赵治庭眉梢微扬,点头道:“好,你绣花。”说着就进了房里,丫头摆好了酒菜,他自斟自饮,昭儿姑娘就坐在靠窗的绣架前绣花,垂着头两条麻花辫垂着肩膀上,黑黝黝的,时不时抬头冲着他一笑,他心头顿时酥了一半。

    “公子喜欢我吗。”昭儿姑娘问道:“我是不是很好看。”

    这话似曾相识,赵治庭点了点头,道:“喜欢。”

    昭儿姑娘掩面一笑,眉眼都弯了起来,啥事可爱。

    燕京的事孔江不知道,赵之昂的口谕到他手里的时候,已经是六天后了,此刻,已经有一百十三人翻过了篱笆墙进了泽州城,再接再厉,人一定会越来越多。

    “大人。”他的副将问道:“圣上怎么说?”

    孔江就道:“圣上当然是高兴,夸奖了我们办事有力。”

    “等咱们的人都过来了,咱们就出城去,弄死外面那些人。”

    大家心情很高,泽州城内军情激昂。

    “大人,大人。”忽然有人冲了过来,“对面打起来了,似乎有人要过来,裘戎不让,两边打起来了。”

    孔江眼睛一亮,激动的道:“走,去看看。”

    他们上了城楼,属下递过来千里眼,果然就看到对面军营里闹哄哄的,孔江在人群里一眼找到了沈湛,“那是沈湛!”

    就看到,沈湛正拉着裘戎,和众人喝道:“都给老子住手,谁想过去就赶紧滚。”

    “侯爷,是您说的,要是我们过去了,您不准背后出手杀我们兄弟。”有人不怕死的吼道。

    沈湛一摆手,道:“滚!”

    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鼓励的点点头,一鼓作气的喊道:“不想留的,跟我走。”

    一瞬间,附和声四起,“我!”

    孔江激动不已,哈哈笑道:“对了,就是这样,这一次至少有五六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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