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不对立,不是你说了算。是我!”

    “是吗。”苏季讥诮的看着他,“你混成今天这样不容易。难道为了儿女情长,就能抛弃这所有,与赵之昂为敌?你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你眼下所有的一切都会消失,甚至百年后你的后人,都要承受无休止的骂名,你甘愿?”

    “这是我的事。”沈湛靠在门框上,指了指铜鼎,“举的动吗。”

    苏季被他挑衅,不屑的冷哼一声,上前单手铜鼎,可力一出铜鼎却纹丝不动,他面色微变,换成两手,铜鼎才晃晃悠悠的离了地。

    “可真是不行了。”沈湛上前,单手一提,铜鼎被他提溜起来,得意的挑眉。

    苏季想到了以前,不再看他转身怒道:“你最好期望我走不出去,否则,你就算跪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将她嫁给你的。”

    沈湛睨了他一眼,“你认为你还能决定她的事。”

    “能不能,走着看。”他说着,又回头看着他,“我军中叛徒的事,你不要告诉她。若将来我还活着,我会亲自去处理。”

    沈湛颔首,将鼎提进来,道:“好好练。”又拍了把匕首在桌子,“她我会护着,你自己管自己。”说着便打算了走了。

    苏季的声音从房里传了出来,闷闷的,透着一股颓废的挣扎,“沈湛……不准欺她。”

    沈湛脚步顿了顿,没说话,只点了点头。

    房间里传来一声拳头砸墙的闷响,扑簌簌的墙外有灰抖落下来,苏季抱头蹲在地上,许久才直身起来,转身出来,站在门口看着铜鼎,一时静默。

    沈湛直接回了侯府,青柳就守在门口等他,看见他就指了指对面,低声道:“爷,姑娘去对面了,还没出来。”

    “作死的东西。”沈湛原地带风,转身出门,“这都快宵禁了,聊什么聊的这么起劲。”

    苏婉如将画递给赵衍,“并未将王爷的风姿勾勒出来,献丑了。”

    “很好看。”赵衍笑着,爱不释手的拿在手里,“稍后我来裱上,挂在哪里呢……”他左右看看,轻笑道:“挂在书房,你觉得可好。”

    苏婉如不发表意见,笑着道:“是你的画像你的家,想挂哪里挂哪里。”

    “阿瑾。”他走过去,低头看着她,清润的气息略显得有些虚弱,低声道:“你等我一下。”他说着转身出去,过了一会儿拿了一个红包进来递给她,“明日一早我要进宫,怕是没时间去见你,这压岁钱提前给你,愿你新年康健,一切顺心。”

    苏婉如一愣,笑着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压岁钱。”

    “在我跟前,你就是小孩子。”他递过去摸了摸她的头,“摆在枕头底下,长命百岁!”

    手里多了个红包,她很尴尬的笑了起来,想了想,道:“那看来我还得再回送一样礼才好。”

    赵衍笑,眼中露出无奈之色。

    她在他面前,始终裹着铠甲,不露真容。

    “我走了。”苏婉如拿了针和压岁钱,“你不用送我,我和二狗子散步回去,离宵禁还有一刻,来得及。”

    赵衍从来不强迫她,颔首道:“夜里安静,走走也觉得不错。”又道:“不用怕,我派人暗中送你,你只当不知道好了。”

    苏婉如没法拒绝,道了谢喊了二狗子,一人一狗往外走,赵衍就站在院子外看着她,披着纯白的斗篷,整个人如同挂在墙上的壁画。

    她叹了口气,后悔自己心软又来了。

    “以后不准狗仗人势。”苏婉如警告二狗子,“就算有你主子护着,我也能把你炖了吃了。”

    二狗子呜呜咽咽的跟着她,一脸的委屈。

    侧门打开,苏婉如拢了拢衣服,心头一下子轻省下来,她“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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