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使用剥洋一层层的往里剥,这就颇耗费时间,等他这边采用剥洋葱战术吃掉这支江东军,周瑜只怕也已经夺取了码头,截断了他的归路!

    天大地大,自己的小命最大,袁否当即下令往码头撤退。

    两条腿永远都不可能跑得过四条腿,当吕蒙率领千余精兵追到码头时,袁否和他的三百从骑却早已经上船,船帆挂起,顺风很快就荡入湖中。

    “放箭,放箭,快放箭!”吕蒙一声令下,两百名弓箭手纷纷开始挽弓放箭。

    奈何袁军的战船却早已经远在数百步外,江东军射出的箭矢飞行百余步之后便势竭坠入了湖水之中,却连袁军的毛都没射着。

    可恶!吕蒙气得咬牙,却也无可奈何。

    孙策、周瑜为了迷惑袁军的哨骑,直到吕蒙大军快到达乔家坞,两人才又带着五百精兵掉头杀回乔家坞。

    至于韩当的大军,现在才刚开到皖城。

    吕蒙好歹还见着了袁否的影子,孙策、周瑜却连袁否的影子都没见着。

    孙策、周瑜赶到,吕蒙垂头丧气的来到两人面前,跪地请罪:“主公,都督,都怪末将无能,却让袁否跑了。”

    “跑了?”孙策脑门上立刻浮起两道黑线。

    “跑了。”吕蒙耷拉着脑袋,小声的应诺。

    “这都能让袁否给跑了?你是干什么吃的?”孙策勃然大怒,厉声骂道,“你跟公谨读了这么多兵书,都读狗肚子里了?”

    吕蒙羞得满脸通红,却不敢也不能反驳。

    孙策还要训斥吕蒙,却让周瑜给制止了。

    “伯符,犯不着为了区区小事大发肝火。”周瑜微微一笑,又说道,“有道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子明未能将袁否堵在乔家坞,却焉知就不是好事呢?”

    “嗯?”孙策闻言目光一凝,说道,“公谨,此话又是何意?”

    周瑜微微一笑,又说:“我的意思,袁否早晚必为你我所擒,他跑不了。”

    说完不等孙策回应,周瑜又说道:“伯符,现在袁否跑了,刘晔也跑了,而且,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袁否和刘晔大约再没机会回来,刘晔与大乔的亲事也只能不了了之,伯符你却又有机会了,呵,呵。”

    “公谨,此话当真?”孙策闻言顿时大喜过望。

    周瑜抬头北望,看着晨曦中的苍茫大山,悠然说道:“当真不当真,不出十日必见分晓,伯符权且在乔家坞暂住十日,就能够知晓了。”

    孙策勒马回头,看着晨曦中严阵以待的乔家坞,嘴角不由得绽起了一抹笑意。

    下一刻,孙策便轻催战马,走向乔家坞:“走,去乔家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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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蠡泽上。

    “子扬,不对啊!”正与刘晔对弈的袁否忽然大叫了一声。

    刘晔被袁否冷不丁的一声大叫吓了一跳,当下问道:“公子怎么了?”

    袁否将棋子扔进棋篓,摸着已长出茸毛的下巴说道:“子扬,你说江东军没事跑到大别山中干什么?难不成,周瑜算准了我们会在这几天去乔家坞提亲,所以事先布好了伏兵?那他岂不成了陆地神仙?他还算是人吗?”

    刘晔闻言蹙眉说:“这个,不能吧?”

    “当然不能,周瑜不可能料到我们会在这几天去乔家坞提亲。”袁否沉声说,“那么,就只有另外一种可能了。”

    刘晔便脸色一变,急声说:“周瑜已料到我们会在近期翻越大别山前往河北,所以预先往大别山中埋了伏兵,准备伏击我军!只因为在乔家坞不期而遇,所以周瑜才改了主意,临时从大山中调来军队,准备猎杀公子!”

    “没错。”袁否击节说,“定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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