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道,“我让周善领五百人,留下护卫你。”

    周善是周瑜的族弟,素来就有勇名,在江东军中也是数得着的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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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一天一夜的急行军,在付出了十几匹战马以及十数名老兵坠入深渊的惨重代价之后,袁军终于抢在第二天日出之前赶到了处于断魂谷口的小渔村。

    然而,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甚。

    袁否在刘晔、甘宁以及纪灵的簇拥下走近渔村,一眼就看到了垂头丧气站在村口的徐盛,看到徐盛这一副表情,袁否的心底顿时咯顿一声,坏了,铁定是坏了!

    果然,徐盛耷拉着脑袋迎上来,满脸苦涩的说:“公子,一艘船都没找着,据渔民们讲,三天前来了一支军队,将所有的渔船撑到湖中心凿沉了。”

    听了这话,袁否便立刻感到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透心的凉。

    下一个霎那,袁否便立刻感到眼前一黑,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袁否再次醒转时,却已经是日暮时分,小若榴正蹲在旁边用一口破瓦罐给他熬野菜粥,华佗在一边照料伤员。

    离他不到三步外,却躺着面黄肌瘦的太史慈。

    太史慈,这些天袁否都快忘记太史慈了,也不知道华佗下了什么药,此时的太史慈看上去当真是形销骨立,虽也勉强能够下地走动,却是风一吹就倒,这些天,太史慈一直是被他的部将马忠和骁骑司马邬思良抬着走。

    这会不再行军,马忠立刻又被捆了起来。

    看到袁否醒转,太史慈便淡然说:“公子,你醒了?”

    袁否甩了甩头,问太史慈:“子义,你身体可好些了?”

    “不还是那样?”太史慈淡淡一笑,说道,“公子不让我好,我能好得了么?”

    袁否闻言一窒,原来太史慈竟是什么都知道了?当下袁否有些尴尬的笑笑,又说:“倒让子义见笑了。”

    “却也无妨。”太史慈却摆了摆手,说道,“公子这么做,却也是份所应当,若是你我易地相处,说不定我会公子做得更绝情。”

    停了一下,太史慈又说道:“不过,看现在的这情形,公子怕是已经陷入绝境了,在下也活不久了,是也不是?”

    太史慈虽然被华佗下了药,不能急行军更没法逃跑,但眼睛却没瞎,袁军这半月,一路乱窜,以及各种被动,太史慈可是全都看在眼里呢,所以很容易就猜到袁军已经陷入绝境,那么,袁否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杀俘也就完全在情理之中。

    听说袁否要杀害太史慈,马忠顿时就急了,挣扎着坐起身,厉声说:“袁否,若你能放了我家将军,我家将军尚可以在我家主公面前替你美言,我家将军与我家主公交称莫逆,若能有我家将军替你美言,你当可保住性命,如若不然……”

    “给我闭嘴!”骁骑司马邬思良立刻上前,一脚就踹在马忠的脸上。

    马忠被邬思良踹得满脸是血,却犹不自知,继续高声喊叫:“袁否,如若杀了我家将军,你就必死无疑,我家主公是断然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的!呃啊……”

    邬思良又连续猛踹数脚,马忠终于痛得杀猪一般惨叫起来,可能是预感到自己命不久也,所以此时的袁军上下,全都显得格外的暴虐,邬思良这几脚都下了力,马忠虽然体魄强键,却也被邬思良踹成了猪头。

    袁否再环顾四周时,发现附近骁骑营将士的眸子里全部流露出凶光,大有一言不合就扑上来将太史慈还有马忠乱刀分尸的趋势,不好,这可是军心瓦解的节奏,若是再任由这种气氛弥漫下去,不等江东军杀到,袁军自己就开始自相残杀了。

    当下袁否挣扎着从担架上坐了起来,小若榴刚熬好了粥,端过来准备喂袁否吃,看见袁否起身便又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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