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闪电般刺出,双戟贯穿两人,接着猛然发力一绞,两名袁氏家兵腹腔里的内脏便被搅了个稀烂,顷刻之间死得不能再死。

    剩下的两个袁氏家兵见有机可趁,大喝一声挥刀斩向太史慈。

    太史慈不及收回短戟,急忙拿护臂格挡住,挡住之后太史慈再疾探双手,一把攥住那两个袁氏家兵的脑袋,双手再猛然发力,两个袁氏家兵的脑袋便猛然撞在一起,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两颗脑袋便像西瓜般碎裂开来。

    这一切说起来很长,但其实也就是几个呼吸的时间。

    转眼之间,拱卫在袁否跟前的十几个家兵家将就已经被太史慈斩尽杀绝。

    尽管这个时候,袁否率领的羽林卫已经降下千斤闸,将太史慈和进城的两百多江东骑兵与城外的江东骑军主力分隔开来,尽管太史慈带进城的两百多江东骑兵已落入绝对下风,但是身为主将的袁否,却正面临严峻的生死考验。

    袁否被逼入了一个死角,跑没处跑,躲没处躲。

    别无选择,袁否只能选择像个勇士一样去战斗,既便最后的结果早已经注定。

    “来吧,太史慈,让我看看你的真本事!”袁否抽出环首刀横在胸前,大吼道。

    “螳臂当车,可笑不自量!”太史慈哂然一笑,从那两个已经断气的袁氏家兵身上拔回他的双戟,然后大吼一声照着袁否的颈项交斩而至。

    这一下若是让太史慈的双戟斩实了,袁否立刻就得身首异处。

    “想要我命,没那么容易!”袁否也是拼了,举起环首刀硬架。

    说时迟那时快,转瞬之间刀戟已经相交,遂即就是“咣”的一声炸响。

    袁否原以为自己会被太史慈的双戟斩首当场,可让他意外的是,太史慈的短戟居然没斩在他身上,他的脑袋也好端端的长的肩膀上。

    难道,他袁否居然挡住了太史慈这一击?

    可袁否马上就发现,挡住太史慈双戟的并不是他袁否,而是另外一人。

    又是那个年轻的羽林卫,就是那天出水门反击时救过他一命的年轻人!

    不过,这个年轻人为了救袁否,也付出了惨重代价,他被太史慈势大力沉的这一击劈得一下就口吐鲜血。

    “公子快走,快走!”年轻人吃力的道。

    袁否定睛看时,只见年轻人已经弃了刀,正用双手死死攥住太史慈的双手,两人已经进入角力模式,但是很明显,年轻人完全处于下风,因为太史慈的表情显得很轻松,而年轻人却显得异常吃力。

    趁着这空隙,袁否赶紧溜出了死胡同。

    胡同外,一队身披重甲的羽林卫蜂拥而至,为首的正是左部司马张牛犊。

    骨子里,袁否其实也是个嗜血的男人,见援兵赶到,袁否便立刻忘了刚才的危险,立刻变兴奋起来,一边转身带着羽林卫往胡同里冲,一边声嘶力竭的大声怒吼:“太史慈,杀了太史慈,杀了太史慈,杀了太史慈……”

    “杀太史慈!”

    “杀太史慈!”

    “杀太史慈!”

    张牛犊和羽林卫山呼响应。

    死胡同内,太史慈刚刚一记头槌将那个年轻的羽林卫撞得七晕八荤,正要反手一戟将其结果时,胡同口却骤然传来一声炸雷般的大喝:“太史慈!”

    猛然回头,太史慈便看到袁否再次出现在了死胡同口。

    “袁否!”太史慈大吼一声,立刻扔下那个羽林卫,转身来杀袁否。

    “列阵!”张牛犊一声吼,身后随行的数十羽林卫迅速结成方阵,前排羽林卫持盾,后排羽林卫持戈,顺着胡同如墙而进。

    张牛犊一手持大盾,一手持刀,也隐入了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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