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困住了纪灵所部。
“公明,干得漂亮!”曹操由衷的赞叹。
徐晃却谦虚的说道:“末将只是侥幸而已。”
“侥幸?”曹操说,“公明太谦虚了,你这可不是侥幸。”
跟在曹操身后的荀攸也说:“兵法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可见需要十倍以上的兵力优势才能实施围城,可公明将军的兵力只与贼兵相当,就能成功实施围城,并且不令贼兵走脱一兵一卒,着实令人钦佩。”
曹操深以为然,又指着郸县城外的壕沟问徐晃说:“公明,此战你效法的可是长平之战时,廉颇拒秦军之战术?”
徐晃连忙说道:“主公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末将乃是师法廉颇,末将佩服。”
徐晃学的还真是廉颇在长平拒秦军的战术,说白了就是深沟高垒,不过徐晃在廉颇的深沟高垒的基础上又前进了一步,廉颇的深沟高垒只是用来防御,而徐晃的深沟高垒却被运用到了进攻之中,真可以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正说话间,程昱忽然神情凝重的走过来说:“主公,有急报!”
说完,程昱便将手中的书信递到曹操手中,曹操看完之后脸色立刻就变了。
旁边的曹休许褚吕虔诸将见了便心头咚的一跳,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这封急信正是曹仁谴飞骑刚刚送过来的,信中只说了一件事,就是袁否大军已经意外的转道向西,奔许昌去了,信中还附了郭嘉的推断:袁否可能与许昌的反曹集团有勾结,反曹集团很可能会配合袁否,里应外合袭取许都并劫走天子。
曹操看完书信,又将书信递给荀攸,荀攸看完后又递给贾诩。
不等曹操发问,荀攸便说:“主公,兹事体大,当速速回援。”
贾诩也附和说:“在下也以为许昌乃是根本,断然不容有失。”
曹操却眯着眼,沉声说道:“然而,这会不会又是袁否小儿的阴谋?”
袁否生性多疑,曹老大何尝不也是生性多疑?骨子里两人其实就是同一类人,属于是一丘之貉。
荀攸贾诩还有程昱面面相觑,这会是阴谋?
曹操皱着眉头,接着说道:“诸公,万一袁否小儿与许昌城中的反曹集团并无勾结,万一袁否小儿只是从刘备那里听到风声,然后借此在那里虚张声势,则我回援许昌,岂不是中了他的调虎离山计?他岂不是可以趁虚东渡睢水?”
程昱说:“既便这是袁否之阴谋,却也是顾不上了,因为我们冒不起这个险。”
贾诩也附和说:“公达兄所言极是,有道是两害相权取其轻,与许昌安危及天子安危比较起来,袁否就又算不了什么了。”
荀攸说:“主公若实在不放心,可令一大将守住竹邑,竹邑乃是沛郡境内唯一可以涉水过河的河段,只要竹邑不失,袁军就别想东渡睢水,待许昌之危缓解,主公仍有机会回师沛郡收拾袁否。”
曹操轻轻颔首。
下一刻,曹操的目光便落在了徐晃身上,说道:“公明,守竹邑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啊这?”徐晃讶然说,“那郸县城内的袁军又怎么办?”
曹操说:“郸县的袁军交给吕虔,公明可速去竹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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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曹军的异动很快就惊动了郸县城头的袁军。
中午时分,当黑压压的就跟蚂蚁似的曹军相继来到郸县城外时,郸县城头的袁军将士很是担心了一阵,还道是曹军的援兵一到,接下来就该是大举攻城了,纪灵徐盛还有李丰甚至于已经做好了与曹军血战到底的准备。
然而,让纪灵徐盛及李丰感到无比意外的是,曹军竟没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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