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你的手书遗诏,这都是儿子从你的左传批注中一个字一个字拓印下来的,再临募到帛书之上,很是费了儿子不少功夫。”
袁术的脸上、额头上已经凸出一根根的青筋。
袁否又说道:“父亲,要不要儿子念给你听听?哦对对,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完整的念就不必了,我就把大概意思跟你讲一下吧,这遗诏里说呀,你发现冯氏那毒妇与大将军张勋私通款曲,耀弟就是冯氏与张勋通奸所生的孽种,你预感到冯氏和张勋有可能会铤而走险对你不利,所以预先手书了这份遗诏,藏在枕头下。”
袁术紧咬牙关,只顾埋头往外爬,眼球却已经开始充血。
袁否又接着说:“哦对,光是一分遗诏还不足以保住儿子的小命,所以儿子又去找了金太傅,你知道的,金太傅为人耿直,是个真正的君子,他历来不支持你僭位称帝,也从未正式接受你的封赏,所谓太傅也只是你的一厢情愿而已,但是我相信,当他得知你身处危险之中时,就一定会设法来救你。”
“金太傅当然不会自己来,他一定会带着卫将军纪灵一起过来。”
“然后,当纪灵带着军队闯进寝帐时,就会发现,父亲你已经死了,儿子则被张勋那个乱臣贼子灌了鸠毒,然后张勋正设法烧掉这遗诏,然后,所有的罪名就会全部指向冯氏这毒妇还有大将军张勋,儿子就只能勉为其难继位了。”
“什么?张勋未必会上当?父亲你多虑了,儿子先去找了金太傅,接着又匆匆忙忙回了父亲你这里,张勋肯定会起疑心,如果儿子没料错的话,这会他已经带着人往里边闯了,你听,外边有脚步声,定是张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