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袁谭安慰了半天。
好半天后,袁否才终于止住悲声。
袁谭又将身边随行的文士介绍给袁否:“显责,这位是郭图,郭公则。”
“袁否拜见公则先生。”袁否不假思索的又是长长一揖,起身之后才仔细观察郭图,发现郭图身材挺拔,容貌丰美,与演义中记载的小人形象绝然不符,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郭图如果人物不出众,又如何能获得袁绍的青睐?
“公子不必多礼。”郭图虚虚伸手,却实受了袁否大礼。
袁否又将身后的刘晔杨弘纪灵梁纲李丰甘宁太史慈徐盛周仓马忠等文武介绍给袁谭,诸文武一一上前见礼,袁谭也再三回礼,还温州感谢几句,感谢这一众文武对袁否的照顾,这也是袁谭身为袁否长兄应该有的礼数。
见过礼之后,袁否袁谭兄弟俩合兵一处,逶迤往驺县进发。
到日暮时分,大军返回到驺县城外的大营,袁谭也没有让袁否别寨驻扎,而是直接将自己大营腾空一半,交给袁否的残兵暂驻。
安顿好之后,袁谭又在自己大帐摆下筵席,宴请袁否还有几个主要文武。
驺县的县令也送来了酒肉,席间宾主尽兴,各自散归,袁否想要告辞时,却被袁谭给留下了,说是要跟袁否促膝长谈嗣后抵足而眠。
袁否多机灵的人物,闻弦歌而知雅意,立刻就知道了袁谭的用意。
没有丝毫犹豫,袁否立刻命丁奉返回自己的营帐,将传国玉玺取了过来。
袁否将装着传国玉玺的黄绫包袱郑重的递给袁谭,说:“兄长,这便是传国玉玺了,包括家父与孙坚在内,多少人因它惨遭不幸,包括曹操孙策在内。多少人因为它而疯狂。互相攻伐不止。而今,此物也该物归其主了。”
袁否这话看似模棱两可,可以理解为袁绍是传国玉玺的真主,也同样可以理解为袁谭是传国玉玺的真主人,但其实,袁否这话说的十分讨巧,言下之意,袁谭不仅是袁绍长子。俨然就是袁绍的世子,是河北基业的继承人。
果不其实,袁谭听了之后便十分高兴。
袁谭伸手接过黄绫包袱,强忍着才没有立刻解开,对袁否说:“显责你知道吗,你替我们袁氏立了大功了,父亲得信之后,可是逢人便夸说,显责你是我们袁氏的千里驹,你可能不知道。父亲他老人家可是极少夸奖人的。”
袁否连忙说道:“小弟何德何能,岂敢当伯父如此夸奖。”
“显责你当得。”袁谭说。“且不说传画玉玺之事,单说你能在庐江大败孙策,又能在汝南令曹操束手无策,便已经当得我袁氏千里驹之美誉,既便为兄,若对上显责你,只怕也未必能够稳操胜券呢。”
“兄长哪里话。”袁否连忙摇手说,“若对上兄长,小弟定然是束手就擒。”
“显责谦虚了,哈哈。”袁谭当然知道袁否是在恭维他,可还是非常高兴。
兄弟俩说话间,一个极为美貌的侍女忽然袅袅婷婷的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瓷碗,细声细气的对袁谭说道:“长公子,该用药了。”
侍女极为美貌,袁否便不免多看了两眼。
袁谭却挥手说:“知道了,把药放下吧。”
“诺。”侍女放下瓷碗,再向着袁谭裣衽一礼,然后退了出去。
袁否掠了正冒着热气的瓷碗一眼,问袁谭说:“怎么,长兄可是身体有恙?小弟麾下却有一神医,名华佗,可令他替兄长诊治一番。”
“为兄哪有什么疾恙。”袁否却摆了摆手。
“那这,是怎么回事?”袁否指了指药碗。
袁谭便长叹了一声,说:“显责,将来你自然会知道。”
说完了,袁谭便端起药碗,皱着眉头将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