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绢秀的隶书。

    这部所谓的“铁木真骑兵战术”却是袁否花了十几个晚上的时间,由他口述,再由小若榴手书写就的,前世的袁否是一个历史爱好者,很是读过不少扫盲文,对于蒙古骑兵的狼群战术也是有着相当的了解,口述成册不过是小菜一碟。

    太史慈读完一卷,心下对这部兵书再无半点怀疑。

    尽管真实的历史上,蒙古骑兵要到一千多年后才会出现,但有些东西是相通的,太史慈作为一名对骑兵作战颇有心得的骑将,一眼就看出这部“铁木真骑兵战术”中记载的军队作战纪律、通讯联络方法及阵列的布设,都有其独到之处。

    不过,当太史慈拿起第二卷时,却忍住了没有展开,而是恋恋不舍的将书简放回到木盆上,然后对袁否说:“如此重典又岂可轻易示人,公子却是草率了。”

    太史慈的爱不释手给了袁否极大的心理满足,笑道:“子义,从现在开始,这部兵书却是你的了,你想看就看,若是不想看,扔了也罢,烧了也好,那都是你的事了。”

    “公子此话当真?”因为兴奋,太史慈连袁否改口以字相称都没有注意到,不过话又说回来,有了今天的赠书之恩,太史慈跟袁否也的确可以说是朋友了,朋友之间,以表字相称难道不是理所应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