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我额头上,兵王叹了口气,他还记得自己刚刚遇到我时,我是个有点逗,有点白,却很认真,有点笨,有点弱,却很努力的小家伙。

    那一次次受伤,一次次辛苦,我从来被抱怨过,今天怕是……他知道,我如果还能撑下去的话,绝不会说这样的话。

    可惜,我已成长到对局势至关重要,我已强大到任何一场大战都不可或缺的地步了。

    说来奇怪,我们在弱小时,总是无比渴望自己能有一天变强,能万众瞩目,能在每一次战斗中发挥最关键的作用!但我们想过么?当我们走到那一步,第一时间感觉到的是荣耀,还是一种无法克制的疲惫?

    或许有人会说,我现在特么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有了实力就矫情,但……

    真心好累,连郭盛都撑不下去了,何况是我,我突然坐在地上擦了擦眼睛,湿湿的,有点委屈,谁还记得我只是个**丝,今天才22岁,本该大学刚刚毕业,在家疯玩个两年网游再考虑出去找工作的事,再考虑结婚生子的事,可我如今做的是什么?

    累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心,还有那份重重的压力,身为老公身为父亲的压力,带领整个军团的压力,掌握整个世界命运的压力,我真心快喘不过气了。

    “来!”兵王突然蹲在了我面前,灿烂一笑道:“兵王哥好久没背过小阳了,试试看你重了没,乖,兵王哥背你回去,多睡一会。”

    那就像在哄一个孩子要好好学习,却带着比父母兄长更多的慈爱,其实他最了解我有多累,有多委屈,他是在末日之初就看着我一步步走过来的。

    那一份心力交瘁,他仅仅看着我就能感受得到,他不敢说自己能帮我分担多少,但至少借个后背,借个肩膀,让小兄弟哪怕多歇一小会。

    那天,我在兵王背上睡得很沉,眼眶始终有些湿湿的,不仅是因为心中的酸楚,更因为有这样的一位大哥,真好!在他面前哪怕是风神曹阳,也只会像个不断撒娇的小孩子。

    “对了,这小妞是谁?”兵王突然扭头问果果道。

    “额,曹阳说她是裁判官。”赵凡尴尬挠头,兵王险些把背上的我扔出去,下巴都掉了。

    也就是说,现在这世上还是有三名裁判官?也不完全是,果果只能算半个,还是小半个,但又不仅仅是,白白虽然死了,但卡娜还在,我也在,只要休兰能够……

    休兰也想到了这一点,他还没有放弃,他只要能夺回那些被吸走,被吞下去的力量,他就可以重新培育同伴,所以休兰在呼呼喘息,又满脸狰狞。

    “你们这些家伙,是否觉得耍弄裁判官是件很有意义的事?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巴德拉没吭声,其实这货特么委屈极了,比窦娥还冤,但到了这种地步,说废话还有意义么?更何况他始终是美洲的领袖级,而且绝不像孙克明那样心灵扭曲又毫无廉耻。

    boss,就要有boss的样子,哪怕被闭上绝路,一丝骨子里的骄傲还是要有的。

    “少废话,要战便战!”巴德拉闷声道,仅从这一句话就可以看出,美洲的boss,这货恐怕是当之无愧的。

    休兰都气笑了,这末日真特么变得有些诡异了,居然随便来个人都敢挑衅裁判官了,也不想想实力的差距?错!巴德拉想了,他就是对自己身边这美洲十人众的实力信心十足,才敢说出那句要战便战的。

    极寒刚刚开始发动,巴德拉身边的维鲁斯就动了,两只手猛地张开,下一刻出现在他怀中的璀璨是什么,光球?太阳?

    那一刻,连休兰都吃惊不小,那光球的热能好高,燃烧到噼啪作响,这些家伙原来有个克制自己的火异能,怪不得嚣张至此,但他又错了!

    火?维鲁斯怀中的光球虽在燃烧,本质却并非是火,而是比火更加纯粹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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