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也不足10%,何况现在……”医生苦笑着看了看四周,这是工地啊,怎么做手术?搬去医院却又来不及了。
“10%也得治,1%都要治,给老子立刻做手术,需要什么器材?老子给你拿来!”魏羽眼眶通红道,一旁的黑衣人告诉我,这名叫小孙的男子,是末日前魏羽最亲近的手下。
“魏羽哥你饶了我吧,我真的救不了,我根本看不清那弹片位置,何况那么多神经线,碰断一根他就死定了。”那医生唉声叹气道。
“看不清?喏,给你!”某逗比挑了挑眉,一个放大镜塞进了医生手里,那医生都哭了,那是孩子用的玩具放大镜,塑料做的。
“如果能看清那些神经线的话,你就能做手术救他?”我迈步走了上去。
那一刻,其实我已经看清了,顺着伤口将感知探入进去,那是个很窄很小却又很锋利的黑色铁片,就镶嵌在男子的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