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骨干就是那么几个而已,一旦那些骨干倒掉,那么墙头草自然就迅速的消失了。

    方森岩看着逃走的那些人,一脚踏在了那名被他砸得肩膀都塌陷了下去的越南人背上,然后扯住了他的头发:

    “花衫飞在哪里?”

    那越南人死死的咬住了牙齿,似乎牙龈都要咬出了血来,坚决不说半个字,看起来多半是受到过反刑讯训练的。

    方森岩也不理他,一刺刀就将他钉在了泥泞当中,然后走向了另外一个活口。

    在滴血的刺刀之前,这家伙在剧痛与惶恐当中连老婆屁股上有痔疮都一五一十的坦白了,所以黑老大花衫飞的去向也方森岩一五一十的印在了脑海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