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之意。

    不过,当方森岩从湾流那豪华的扶梯上面走了下来的时候,不要说姿,就是她旁边的女助理也是忍俊不止,因为方森岩的打扮实在是太随意了………大脚沙滩裤,花衬衫,最给力的还是脚底下一双大号人字拖,还是木屐的,踩踏在了舷梯上面啪嗒啪嗒的脆响,搞得两边夹道欢迎的机组人员都是忍不住快要笑抽了。

    姿忍住笑走了上去道:

    “水手,你还是那么的有个性,颜色也是搭配得那么合适。”

    方森岩在伦敦即将十一月的寒风里面打了个哆嗦,急忙跳上了姿的那辆迎宾加长林肯:

    “真是见鬼,我平时很少坐飞机,没想到这天气居然这么不靠谱。”

    加长林肯的中段是被布置成了会客室的形式,姿走了进来坐在了他的对面笑了笑道:

    “要不我先送你去买几件衣服?”

    方森岩立即拒绝了这个短视的行为:

    “冷得好,冷得好!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阿嚏!”

    他一面说,一面很自然的从后面的酒柜里面随手拿了一瓶葡萄酒出来,直接咬掉软木塞像喝冰啤那样的吹了半瓶,旁边的保镖和助理们都是看呆了,这瓶波尔多葡萄酒是集团耗费了六十四万欧元拍来的,只用来招待重量级别的贵宾,比如国家部长之类的,而这个古怪的东方人竟然如此糟蹋,更关键的是,苏董事居然没有表示出任何的不满。

    对于这些助理来说,从未见过有年轻男子在苏董事的面前如此随意的,他们要么就是被姿的身份所慑,要么就是被姿那清冷的气度所阻,因为紧张说错话是常见的事情。但是这个飞来的男子却表现得如此的随意,简直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的,单凭这种沉稳和气度,也确实是令他们大开眼界。

    姿看着方森岩喝掉了半瓶红酒,板起脸道:

    “这瓶红酒差不多一百万欧元,等下我会把账单抄给你的。”

    她前面还在板着脸说话,但是后面却已经忍不住露出了笑意,显然这个玩笑先让她自己笑了。方森岩一本正经的道:

    “没问题,我现在身上一欧元也没有,所以你丢一百万欧元的账单给我,和丢一欧元的账单给我都是同样的性质,大不了我赖账跑路就是了…………….唔,我还真的有事要你帮忙,而且有一点急。”

    姿按下了旁边的一个按钮,顿时有茶色的防弹玻璃升了起来,将两人的谈话场所隔断成了私密空间:

    “你讲。”

    方森岩摊开手道:

    “我现在得患一次病,并且必须是肺炎球菌肺炎,你有没有办法?”

    姿听到了方森岩奇怪的要求以后看了他一眼:

    “很重要?”

    “对。”方森岩认真的道。

    姿马上拿起了电话:

    “喂,哈文先生,你上次的那一个提案里面是不是牵扯到了沃瑞医药公司?嗯,是就好,我听到这个公司里面有自主的药物研究所,欧洲第三大的实验室?那么好吧,我会签字的。”

    接着她又拨出了一个电话,很简明扼要:

    “克文,终止于克虏伯的谈判,通过沃瑞医药公司的案子,理由?没有理由!我的决定就是理由!还有问题吗?就这样。”

    做完了这一系列的事情以后,姿抬起了头:

    “明天8点签字完毕以后,我就去视察沃瑞医药公司,到时候,会有超过五十名专家来满足你的心愿。”

    方森岩微笑道:

    “我真是荣幸。”

    姿顺手拿过了方森岩嘴对嘴的那一瓶残酒,拿了一只高脚水晶杯给自己倒了半杯,慢慢的呷着,等了一会儿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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