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拙的说了两句,“这样好像长生天国度的地方,在草原上呆一辈子,也见到这么多的人,大哥来了都不想走了,你在这里呆着,又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不过说再多,女子远嫁他方的苦楚,也非男儿懂得,过不多时,琴其海便和达达儿真退出了正厅,男人们必定要有事情要谈,女人身份再是尊贵,也不能搀和。

    菜肴十分丰盛,非是草原上可以比拟,两个草原汉子,大吃大喝之下,真真是酣畅淋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不鲁黑台开始频频举杯,向天神使者敬酒,说的都是大秦京师的繁盛,和草原相比又是如何如何。

    显然,第一次来到大秦长安的鞑靼万户,已经被这里的繁华所震惊,这也许是每一个初次来到汉地的胡人的心情,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尤其是他们从边关大同一路南下,已经路过了很多汉人城镇,或大或小,人口或多或少,对于汉地的繁荣和人口之众多,都有着深切的体会。

    而天神使者的帐篷……嗯,府邸,也没有让他们失望,这里的女人很多,都貌美如花,这里的奴仆很多,各个恭顺手脚麻利,尤其是奴仆中还有能做出如此美味的人,草原上最奢侈的贵族,也不会有这样的气派。

    一切的一切,在不鲁黑台看来,都是新奇至极的体验。

    图撒合终于酒足饭饱,脸色已经喝的通红,拍了拍肚子,打了一个饱嗝,大咧咧并无比确定的开了口,“这是长生天赐福过的地方,这里的一切,都改被人口口传唱……”

    这马屁拍的很扎实,实在不像图撒合这样的人能说出来的话,让不鲁黑台相形见绌。

    不过粗野的克烈部王子下一句话,便暴露了他的本性,他丝毫没有任何转折的就换了话题,“尊贵的您应该知道,去年我们派出勇士,跟随您作战,我们流了很多血,现在冬天来了,羊群在挤作一团瑟瑟发抖,马匹在大片的倒下,您的安达,我的父亲很着急,我们需要您的帮助。”

    如果是汉人说这样的话,明显有影射之嫌,换句话说,那就是你吃着这样的好东西,喝着这样的美酒,但我们现在的日子过的却很很苦,你忍心吗?

    但这话出自克烈部王子的口中,却只会是就事论事,他还没那个心眼儿。

    不鲁黑台也安静了下来,他等的其实就是图撒合开口,因为图撒合的身份更加尊贵,和天神使者的关系更加密切,一些话由他来说,最合适不过。

    赵石放下酒撰,看着图撒合,认真的道:“我们曾在草原上发誓,共同应对敌人,共同享受战利品,我需要你们跟随我与西夏人交战,也并未在获胜之后,要求你们奉上战利品的一部分,难道,你的父亲,我的安达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图撒合的脸一下就更红了,他有些羞愧的微微垂下头,道:“图撒合并无意指责什么,只是克烈部现在需要您的帮助,不然的话,这个冬天过去,即便有着丰盛的草场,明年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羊群可以放牧了。

    那样的话,部众将会离心,在这样一个艰难的时候,我的父亲第一个便想到了您,所以才派图撒合来,恳请您的帮助。”

    这个时候的赵石,和之前谈话时的样子已经完全不同,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在草原上威风八面的天神使者的模样。

    他面无表情,目光凌厉而又有着压迫感,他的声音浑厚,却带着异样的威严,“我们曾在天神的见证下,结为兄弟,你们也曾向天神起誓,在我需要的时候,跟随我作战。”

    “在你们困苦的时候,我也定然会帮助你们度过难关,但我毕竟已经离开了那里,我不知道,再过上几年,那里还会有人记得我的名字,记得我的赐予吗?”

    这个时候,不鲁黑台马上道:“尊贵的天神使者,您为什么会这么想呢?就在草原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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