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干,要是这样的话,我给王大人换个职位?”

    王光弼做梦也不会想到在皇长子殿下的宴席之上,会遭遇此等事情,早已被唬的面无人色。

    立即绕开桌子,紧走两步,跪倒在地道:“下官不敢,请国公息怒,下官回去之后,一定重整理藩院诸事,不敢再有任何懈怠。。。。。。”

    赵石哼了一声,道:“此次草原诸部使者入京,陛下,中书,应该皆有章程,你这里知晓了吗?”

    王光弼连头都没敢抬,“回国公,陛下已经召下官入宫,不久即有旨意下来。”

    赵石点了点头道:“好,辅佐好殿下,该怎么做,慎重些,不要丢了大秦脸面,不然的话,你有几个脑袋够掉的?”

    “是,下官一定谨记国公教诲,不敢稍有怠慢。”

    赵石摆足了威风,这才挥手让王光弼退下,扭头笑道:“多谢殿下款待,本想着,殿下是为了和臣商量接见外邦使者事,不想却闹成如此模样,还望殿下恕臣狂妄之罪,臣就不扰殿下雅兴了,这便告退。”

    真正的不欢而散,不论是皇长子李琼,还是户部尚书李吉,甚或是赵石自己,都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赵石这次赴宴,本来是想瞧瞧,皇长子殿下有何特异之处,合适的话,他这里也准备了一份人情,而之前,不论是皇帝陛下垂询立储之事,还是建议让皇长子登上储位之前,先就草原诸部使者接见事显一显才能,其实都算是和未来的太子殿下结个善缘。

    但这位殿下的得寸进尺,让赵石终于忍不住了。

    欺负一下皇子,他现在没有一点压力,可能有些过火,但他已经退让了许多,也顺便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先前更是给皇长子李琼留足了面子。

    但真可谓是人善被人欺,到了这里,不但有李吉这么一位厌物在,而且唇枪舌剑,很是浪费了些口水,没见皇长子殿下有一点转圜,反而对李吉有着回护之意,显然两人私下有了些默契。

    真当他这位大将军是软柿子,想捏一下就捏一下吗?还是将自己当成了当年的景兴皇帝?

    他现在可不是什么巩义团练之类的小官儿,而是国朝重臣,领过千军万马征战沙场的大秦上将。

    当他板起脸来,能训的户部尚书跟孙子一样,也能顺手决定理藩院主事这样的小官的前程和生死。

    收服为己用?省省吧,如今的他是棵参天大树,可以荫庇许多人,但除了当今皇帝陛下,没谁能明目张胆的在树下乘凉,还要折几条枝子回去烧火,觉着大树的根子碍事,还要顺便刨一刨,别说皇子,便是太子也不成。。。。。。。。

    留下满厅目瞪口呆的人们,赵石径自出了皇长子府邸,就像当年当面顶了景兴皇帝一般,心情着实不错。。。。。。

    实际上,第二天就有了流言出现,,还有御史大正月里,便具折弹劾晋国公,大将军赵石狂妄跋扈,不分尊卑事。

    至于是出自皇长子李琼的授意,还是李吉出的手,甚或是其他什么人在趟浑水,赵石也不在意,安心的呆在家中,兴起了,便去逗弄一下儿女,手痒了,便到校场舒散一下筋骨,晚间安抚妻妾,白日里练练大字。

    时不时的还能找来几个能喝的旧部,高呼痛饮,顺便回忆一下当初的峥嵘岁月,日子过的实在有滋有味。

    没过几日,正月十四这一天,朝廷下旨,令理藩院主事王光弼,翰林承旨,中书内觐沈鹤为副,皇次子李珀为主,主持接见草原诸部使者事。

    皇次子李珀今年才十二岁,也是皇后娘娘所出,如今却是一下顶了自己的皇兄,出面主持接见草原诸部使者之事。

    赵石呆在府中,也没去枢密院,因为枢密院要正月十六,才正式开衙,正月十五也就是上元佳节,整个朱雀大街上,都会挂满彩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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