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虽然还是有些不甘,但少了太子的支持,他也没有旁地选择,于是也是躬身点头道:“殿下放心,老臣只是就事论事,并不敢对景王殿下有什么不敬的,既然如此,老臣明日便到王爷府上拜会,若殿下没有什么吩咐,老臣这就告退回去准备一下。”

      等李严蓄走了,众人又议论了一番,也都纷纷散去,李玄持却是将徐先生留了下来,两人漫步来到李玄持的书房所在,早有下人将香茗果点准备好了,两人坐定,屏退了下人,李玄持才笑着道:“先生方才的话好像意犹未尽,现在可有什么要说的?”

      徐先生则微微笑了笑,恭声道:“果然瞒不过殿下的眼睛,如今朝廷纷乱,诸事繁杂,最重要的安抚住人心,所以方才的话半真半假,不过是为了镇定人心罢了。”

      说到这里,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茶碗,慢条斯理的润了一口,这才接着说道:“不过照我看来,景王掌兵部,又在迁陵的事情上大张旗鼓的张罗,赚了个好名声,多数应该是出自皇上的授意了。”

      “什么?”李玄持身子一震,神色间不免露出些惶急出来,“先生此言何解?若真是如此,父皇的心思岂不是……

      徐先生却是笑着摇头,“殿下莫急,依我看皇上的心思没变,他还在看,看您和五皇子这两边谁更合他的心思,国朝以来,储位继承立贤不立长,当年殿下能顺利得了储君的位置,不过是借了种折两家的势,这些年皇上致力削夺禁军权柄,现在您再看看,别说羽林军宿卫里面了,就是地方禁军中,种折两家的势力也已经大不如前了……

      这些先不去说它,五皇子常年镇守潼关,军功赫赫。这是谁也抹杀不了的

      |摆不定,这些年任由两边争斗便是明证了。

      至于景王那里……

      说到这里却是一笑。眼光中流露出几许讥笑,随即便意识到自己有些轻狂了,怎说也是皇家之人,真正地龙子凤孙,不是他一个幕僚可以肆意嘲笑地,不然眼前这位殿下心里不定要怎么想呢。

      清咳了一声。“景王殿下最得皇上宠爱,但殿下也应知道,当今圣上英明神武,断不会因一己好恶而决定家国大事,不然景王也不会到了这个时候才出来任事的。

      依士林看,皇帝自觉年老,是想着为景王铺条后路,也算是对自己最宠爱的儿子地一点慈心了。说句大不道的话,不然皇上百年之后,景王失了依靠……:.日传来景王在宫中劝谏皇上的事情。估计也是演戏给别人看的多些,杨相那里已经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借汪大人之口,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罢了,这样既是给群臣看地,又是给皇上看的,杨相不愧是三朝老臣,这份心思当真是难得啊。”

      听他把话说完,李玄持才又笑了起来,点头赞道:“先生果然大才,竟然将所有人的心思都猜了个通透,实让玄持有茅塞顿开之感,这样看来,这些年我确实是有些疏忽了七弟了,改日自当多多亲近,不过李严蓄那里好像……

      “李严蓄,竖子尔,不足为虑,到是其弟李严禄掌着羽林左卫,其兄李敢当更是掌雄武军两卫兵权,都是身居险要,以后要多多注意才是……

      —……

      第二日清晨,赵石悠悠醒来,手脚只是一动,身旁传来几声呓语,声音娇嫩,听着便已经让人心动非常,触手之处更是滑腻温软,便是他这样心性早就坚若精钢之人也是想着在床上多呆一会儿,不过随即便已经坐起身来,将撒乱在床下床上的衣服迅速的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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