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

    其实后果可不只这一点,大军指挥系统上的紊乱,才是致命的。

    在纷乱的河南战事当中,其实就体现了这一点,守卫地方的殿前司禁军和镇军之间,无法配合默契,于是,坐失战机,见死不救等事,也就纷扰而来了。

    其实,对于这些弊端,朝堂上已经议论了不少时日,从西北战事结束,到现在,一年多的时间内,朝廷的许多重臣都在为此事殚精竭虑,或明或暗的讨论,也非一次两次了。

    但此事真的没有一定之规,也没有人敢轻易动手。

    要说,按照唐制,应该很合适,但唐末时,府兵军纪之败坏,也都历历在目,将殿前司禁军弄成唐时府兵模样,那是要留下千古骂名的。

    所以,到了现在,已经出现了整编殿前司禁军的契机,却没有人愿意轻言殿前司禁军诸事,即便是有志于此的枢密副使张承,也有了畏难之意,就遑论他人了。

    所以,大秦成武七年二月,殿前司禁军指挥使,大将军种燧终于被召回了京师,殿前司禁军指挥副使杨胜,也在回京的途中。。。。。。。。

    就在此时,枢密使李承乾抛出了他的建军规划。

    说起来,这个时机并不算太好,朝廷上下,都在为太子出巡忙碌,也在盯着殿前司禁军整编之事,商事之上的议论,也未真个平息下来。。。。。。。

    朝廷的大臣们,无论文武,都想趁着没有战事干扰的这一年,做一些事情。

    但李承乾已经无法等下去了,再等,殿前司禁军一旦开始整编,他就没多少机会提出自己的建军计划。

    大将军赵石要在三月间出京,巡游河洛,这是他建军计划最有力的支持者,一旦离京,他说话的份量和力度,都不会如现在般大。

    所以,枢密使李承乾只能硬着头皮,将自己的奏疏送到了皇帝陛下的龙案之上,为已经有些纷纷扰扰的朝廷,又添上几许乱麻。

    可以说,大秦成武七年,是一处分水岭。

    之前,大秦兵戈势如破竹,让天下震动,西夏灭亡了,金国也在大秦的进攻中流了一地的血,最终失血过多而死。

    草原上很多部族,臣服在了大秦兵锋之下,吐蕃人最终四分五裂,很难看到他们再有合为一处的可能,现在看来,他们最终的归宿,很可能就是大秦的一个属国,甚至有可能被大秦干脆的一口吞下去。

    在河南,大秦和后周战做一团,最终好像谁也没讨到什么便宜。

    而在河南战事结束后的大秦成武七年,大秦咄咄逼人的脚步却是戛然而止。

    大秦朝堂上先就乱了起来,但和大秦历代争夺皇位时的乱法不一样,这是因为事情太多太杂,而显出来的忙乱。

    好像从成武元年一直到现在,因为征战不休,而积攒了数载的事情,在成武七年,一时间都爆发了出来。

    让大秦朝堂上的重臣们,皆都应接不暇,再也无法顾及外间之事了。

    大将军种燧回京,在国武监偷闲的晋国公赵石,也不得不在这纷纷扰扰中,匆匆的回到枢密院坐镇,并在殿前司禁军整编上献策献力。

    实际上,万变不离其宗。

    有些人总愿意将各种改革套上华丽的外衣,并给改革者们树碑立传,其实大可不必如此改革者们最值得夸赞的其实只有勇气,他们有勇气打破旧有的桎梏,推行自己的理念,有这样勇气和胆魄的人,是值得称道的。

    但话说回来了,自古以来很多事都证明,敢吃第一只螃蟹的人,不论成败,下场都不会好。

    商鞅,晁错,王莽等人,与其说是改革者,不如说是殉道者。。。。。。。

    而大秦景兴鼎革之初,李圃等人上书便曾说,兴革之举,国之大事,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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