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石微微撇了撇嘴,“我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你清楚,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也清楚,我既然让你来办这件事,就不容在你这里出什么差错,你若是不愿,说一声也就是了,不用转这么多的弯子,来瞒哄于我。”

    “大帅言重了。。。。。。十八其实也就想着。。。。。。与杜将军主从一场,这件事办了。。。。。。多少有愧于心,不如随杜将军一起回京,此生再也不出长安半步了。。。。。。”

    赵石随即便道:“你是怕杜猛林一旦回京,我怎么着他吧?在他身边跟着,临到头来,好给他出出主意?”

    南十八这次不说话了,用沉默来代替肯定。

    赵石顿了顿,不再说这些讥讽之言,而是恢复了平静,淡淡的道:“杜猛林从巩义就跟着我,说起来,这情分旁人比不了。。。。。。哼,也就是他当了狗屁的大将军之后,才有了反复。。。。。。。。”

    “至于是不是他觉得我总是让他留守后方,慢待了他,或者是他想率兵建大功,立大业的时候,我圈住了他的手脚,他怎么想,其实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现在在河中呆着,已经不合适了,顶着我赵石门下的名义,却渐生反复之心,我想,他现在还是窥探河北,存着进兵河北的心思吧?”

    “只这一条,他就必须回来,至于说回京会怎么样,这个你大可放心,顾念往日情份,我也不会对他怎么样,你瞧着吧,没牙的老虎,回京之后,头一个就要登我的门儿,杜猛林那人,我比你要清楚的多,太过首鼠两端的事情他做不出来,若是他年轻二十岁,说不定还有拼死一搏的心思,现在嘛,到了最后,只能是嬉皮笑脸的服软。”

    “到了那个时候,如今的这些糟烂事儿,还有提的必要吗?”

    推心置腹之言。说的非常明白。

    说这么多。其实还是因为这是南十八。不然的话,赵石也不会如此的长篇大论,说的又是如此的直白。

    南十八安心的走了,他这人别看计谋百出,读的书也多,但身上却总带着些侠义之气。

    本来,两人说到北归的琴女,南十八还想见一见。

    不过最终也没再提起这个话茬。因为多少事缠绕在心头,已经没有半点听琴的心境。

    赵石自己干脆就将这事忘了。

    过后才想起来,这女人不知怎么,说要北上,南十八在解州,应该让他沿路照看一下。

    其实,在这事上,赵石从来没有真正理解过女人的心思。

    陆归琴说要北上,自然是有这个心思,但更多的可能只是试探。也许只要他一句话,人家就跟着他回长安了。

    这就是女人。细腻中总带着点梦幻般的旖旎。

    但赵石这厮从不曾太多的领会过这种温柔滋味,人家一说,他就上了点心,却完全的不对路。

    而且,能记在心上,也是因为女人喝酒干脆,稍稍合了他的心意的缘故。

    而这次驻足风陵镇,表面上的名义,就是为女人送行,再看看风陵渡口的情形,两个借口,每一个正经的。

    实际上,到了风陵镇,也就到了潼关治下,在没有朝廷圣旨到来之前,他这么做,也并不符合法度。

    但他就这么做了,到也不用顾忌其他什么,这样的小错儿,估计御史言官就在跟前,也不会说什么才对。

    而他到风陵镇的真正目的,一来,就是为了见南十八一面,这才真正的与法度不符,所以南十八来去都是悄无声息。

    第二个,风陵镇离潼关最近,既然来到这里,他也就不打算挪窝了,就在此处等着朝廷旨意了。

    潼关指挥使段瑞这边紧着巴结,河洛那边也松了一口气,总算将瘟神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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