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在衰微之时,国中新旧更迭,事端频起,国外与花勒子模争锋,接连失利,此时不取,更待何时?”

    “再有,契丹人阻隔于西域道途之上,和党项一族,其实别无二致,难道我大秦商旅,去到西域,还要向契丹人交取税赋不成?而阻我大秦声威,播于域外者,当伐之。”

    “要说穷兵黩武,耗费国力云云,皆为无稽之谈,木华黎领兵塞外,麾下多胡人之属,吐蕃近在咫尺,又已为我大秦臣属,理所当然,应为我大秦征伐不臣。。。。。。如此,何来耗费国力之说?”

    “而既然此事因西州回鹘而起,西州回鹘各部,怎能置身事外?以微臣之见,可让回鹘送上国书,正式向我大秦称臣纳贡,再观西辽动静,若一切无事,契丹人之软弱,也便可想而知,如此软弱之国,早晚为我大秦所灭,到也不急于一时,若其出兵回鹘,我大秦正可乘势击之,让其首尾难顾,一战可定。。。。。。。。”

    就知道会是这样,皇帝陛下心里暗道。

    因为大将军赵石,可以说是大秦朝中最坚定的扩张派,近二十年来,大秦对外战争,几乎都有着他的影子。

    而且,随着其人地位越来越是牢固,越来越是显赫,他的这种意向也越来越是明显。

    以前,或者说是如今,也没有哪个大秦上将,有着这样鲜明的特征,和朝臣们一般,他们对平定中原,显得更加热切向往。

    皇帝陛下目光闪动了一下,紧接着追问道:“西辽之后,又是花勒子模,花勒子模之后呢?据说西域过度众多,我大秦国力总有竭时,这一路征伐,却没有尽头啊。。。。。。。”

    这更像是告诫之语,也许是想让赵石克制一下那有异于旁人的野心。

    赵石坦然的笑了笑,他也从来没有想着去掩饰自己对征伐异族的热衷。

    虽说皇帝陛下看上去并不是那么赞同,但他心里还是有那么点满意,看皇帝陛下开口就是花勒子模,对于西辽也多有了解。

    换了另外一个时空中的那些儿皇帝,侄儿皇帝的,他们知道屁的花勒子模,别说花勒子模了,就是契丹残部建立的西辽,他们可能都不知道确切的方位。

    实际上,他自己对西边的情形也知晓不多,花勒子模的名字,还是从那位西域女奴玛丽安娜口中得知,才勉勉强强跟他知道的一些东西对上号。

    事实上,在另外一个时空,蒙古帝国兴起初期,蒙古人在西边的敌人主要有两个。

    一个就是花勒子模,一个就是北方的基普公国。

    相比正在快速扩张中的蒙古帝国,他们都不算太强大,却牢牢挡在西进的道路上。

    而相较于蒙古人的横冲直撞,大秦的反应其实还嫌缓慢迟钝。

    这是两个帝国的本质区别所决定的,即便熟知历史,也无济于事。

    大秦再是强盛,也不可能像蒙古人那般,常年处于战争模式当中。。。。。。。

    赵石哈哈一笑,笑声在乾元殿中回荡,站在远处的太监们,鼻观口口观心,各个皆如雕像一般。

    不过,他们心里,大多都在想着,能在乾元殿中,笑的这么放肆的人,满大秦去找,可能也就这一位了。

    这边儿,赵石张口便道:“陛下英明,西辽之后,能试我兵锋者,必定是花勒子模,陛下若是不放心,臣请领兵塞外,臣保证,在十年之内,让西域诸国,再无人敢称不臣。。。。。。”

    皇帝陛下暗自摇头,得,话都白说了,这厮还是那般,对中原战事看上去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皇帝陛下摆了摆手,颇有些无奈的道:“行了,爱卿之意,朕已知之。。。。。。。而今朝中纷乱,国事繁冗之际,你又怎能擅离?此事容后再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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