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缺的还是通晓外事之人才,朕觉得,国武监有所专长,晋国公就不要藏私了吧?”

    赵石道:“陛下,国武监有的,其实就是几个通晓胡语的年轻人,算不得什么人才,或可为通译而已。”

    皇帝陛下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不用过谦,这满朝文武,找出几个粗晓胡事之人,也没那么容易。。。。。。。”

    一句话,让殿内文武,脸都抽抽了。

    赵石不管那么多,在他看来,经这么一闹,鸿胪寺建起来也是一滩浑水,他是断不会找这个麻烦给自己的。

    “陛下言重了,胡风异俗,其实不值一提,说说也就都明白了,出使异邦,却乃大事,不能有半点疏忽,还得中书诸位大人操掌,才能让陛下放心不是?”

    “好了。。。。。。。”也许是见赵石不上套,皇帝陛下心情有所低落,再加上,今天要说的要做的都差不多了,皇帝陛下敲了敲桌案,道:“不早了,朕也有些累了,都退下吧。”

    众人知机,纷纷告退。

    这次乾元殿廷议,超出了所有人意料之外,也确实够他们好好琢磨一下了。

    无论是枢密院还是中书,都将又有一番变动,不过,皇帝陛下的心意,这次却很难测度。。。。。。。。

    赵石瞅了瞅,张承和种燧都落在众人之后,显然,都在等着他一起出去。

    张承脸上不见多少喜色,种燧也没多少沮丧,这次,看来就算他有再多的理由,怕是这两位也要架着他先会枢密院了。

    不过,赵石刚起身,便有太监靠过来,低声道:“陛下留宴,请国公稍候片刻。”

    赵石重又一屁股坐了下来,心想,事儿都做完了,还能商量出花儿来?到是那靖胡之策,他想仔细看看。

    当初在草原的时候,李之问上的平胡策,他带回来给皇帝看了,而今变成了靖胡策,又会有哪些不同呢?

    皇帝陛下去了后殿更衣去了,实际上,就是上个厕所,顺便换上身衣服,擦擦脸,洗洗手,喝几口水什么的。

    赵石肯定就没那么舒服了,只能在这里等着,还好,有人端上来了茶点,供他饮用。

    张承和种燧瞄了几眼,也是无奈,看来,又被这位躲了过去,稍后面谈,却不知谁能先上一步,找到这位的人影儿。。。。。。。。。。

    等众人陆续出了乾元殿,殿内除了太监外,却还剩下一位,李之问是也。

    这位跪了半天,皇帝陛下离去的时候,都没让他起来,这样的冷落,和之前可谓有着天壤之别。

    大秦朝堂上的风风雨雨,好像一下便从之前的雾里看花,来到了刀光剑影之中,清楚的可怕,却又根本不知杀机从何而来。

    这种感觉,差点一下击溃了他,大人物之间的游戏,果然可怖到了极点。

    恍惚之中,有声音传来。

    “起来吧,还跪着给谁看?”

    李之问打了个冷战,魂魄好像一下归了位,脑子也清明了起来。

    乱糟糟的思绪,也骤然间闯入脑海。

    他之前说了什么?是不是惹恼了皇帝陛下,又是不是得罪了那些大秦重臣?

    他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向来自诩聪明的他,完全的傻了,心中一片模糊,就像闯进了狮群中的羚羊一样无助。

    身子一歪,好像有人踹了他一脚,接着身子一轻,被人拎了起来。

    耳边传来笑声。

    “这点胆量,也敢径自入宫献策?”

    李之问挣扎了一下,帽子从脑袋上掉了下来,不过很快,他就放弃了无谓的挣扎,脸上表情也终于生动了起来。

    他挤出点笑容,“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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