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不开干系。
甚至可以说,他们是西域动乱的最主要的原因之一。
当你宽容的对待他们的时候,他们也许会暂时驯服,并借机传播信仰,等他们强大起来,便要求多多,掀起战乱。
而对之以残暴,以信仰为名的叛乱,也就无可避免。
所以说,资本来到世间,浑身上下留着血和肮脏的东西不假,但神进入世间的时候,身上恐怕也不会干净多少。
当着两者产生碰撞,也就没有什么正义可言了。
当然,在大秦这个资本还没有诞生的时代,中亚的战争以及杀戮,多数跟信仰有关,这个不用有所怀疑。
中亚以及欧洲大陆,皆在以神明之名,进行者各种各样的野蛮行经。
当强盛的大秦出现在东方之时,又会带来怎样的影响呢,此时还未可知。
不过,草原联军在这个时候,已经隐隐听到了圣战者的呼嚎,原始的草原教派,受到冲击也是早晚的事情。
忽难部在进军到西辽都城东百余里的地方的时候,终于碰上了战胜回鹘大军,立即回军的耶律乞仁部,加上驻守于西辽都城的一部分国王亲军,两万余人马,这也是西辽此时能够聚集起来的最后也是最大的一支力量了。
忽难部虽然士气正高,但并没有轻举妄动,稍稍碰撞,忽难便率军退后,顺便,消耗掉一部分不听命令的投靠人马。
两日过后,周旋于契丹大军左右,若即若离的忽难部,没有等到草原联军主力,却等来了姗姗来迟的张钰部。
灵州路宣抚使张钰,率军五千,长途跋涉,沿故黑水城北上,终于在此时与忽难部汇合。
争功心切的两人,一拍即合,休整半日后,向契丹大军发起了进攻。
此战还是老套路,以张钰部为主,冲锋陷阵,草原部族骑兵为辅,旁敲侧击。
这一战没什么好说的,这一次,契丹人面对的不是人多势众,却如一盘散沙的回鹘大军,他们面对的是这个时代两个最强大的军事建制的集合。
他们有着英明的统帅,严明的纪律,旺盛的求战**,以及强大的战力。
在他们的冲击之下,契丹人引以为豪的契丹铁骑,如同麦子般被割倒在平原之上,箭矢从四面八方射来。
契丹人的荣耀和自信,在汉人铁骑疯狂的冲击以及草原人如同围猎般的战术下,被击的粉碎。
耶律乞仁当场战死,数万契丹大军,几乎匹马无还。
战胜了契丹人的张钰和忽难两部,再次屠尽降俘,并毫不停歇的率军疾驰百里,进围西辽都城虎思幹鲁朵。
契丹王曲出律再次出逃,扔下都城中的亲眷以及契丹权贵,向西逃去。
西辽都城不战而破,等到草原联军主力来到这里的时候,巴勒塞合部的带翼飞虎旗以及大秦的战旗已经飘扬在西辽都城城头多时了。
这也象征着西辽的灭亡。
等到七月末,如同行军般的王览和图撒和两部两万人马到达西辽都城,西辽大部分疆域,已经换了主人。
随即,大将军木华黎下令西辽降顺各部以及回鹘人进献粮草,准备在西辽都城过冬,同时,对按照赵石之前密令,对契丹人展开了血腥的清洗。
继女真,党项之后,契丹人成为了又一个牺牲品。
至此,自唐末战乱以来,几个相继立国,并以汉人的鲜血浇灌根茎枝叶的异族,相继倒在了秦人屠刀之下,几近于灭族。
同样,无所谓正义与否,只在于一个弱肉强食罢了,这就是国战,披上多伪善的外衣,也不能遮掩其中的血色。
相比之下,披上信仰外衣的利益之争,更要显得虚伪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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