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吗?”

    说到这里他眼睛紧紧盯着杨感道:“皇上在等。。。。。。。”

    “等什么?”杨感下意识问道。

    “等太子犯错,太子是个急性人,城府不够深沉也就罢了,做事又刚愎自用,不顾后果,说句不好听的话,太子有作大事的胆量,却没有作大事的气魄和担当,太子此去若是事败,则太子位必失,若是事成,以太子的性子,必定和边将争功,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

    “十八,你让我好好想想。。。。。。。”杨感手扶额头作思索状,但心里却已经是豁然开朗,他身陷朝局,被杂事所累,也只是糊涂一时罢了,其实只要旁人一点,心中自然清晰了起来。

    南十八却在旁边沉声道:“东翁,您还想什么?在这个时候,最重要的就是看皇上属意哪个皇子罢了,为免受太子牵累,这次太子督军您一定要坚决反对的了,之后就看太子的了,哈哈。。。。。。。。”

    “你是说重耳在外而安?”

    杨感的话虽然有些没头没尾,但南十八只是略一思索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摇头笑道:“您是说五皇子?事情已然明白,五皇子在外已经多少年了?皇上可说过一句要将其调回来的话?就算是立重立太子,在这个时候一个手握军权又和西北军镇关系不睦的太子合适吗?五皇子掌管潼关守军,皇上为什么这么放心?不是我说,五皇子表面上手握大权,在几次争斗中都占尽了太子的便宜,但想一想就知道,这都是皇上放纵的结果罢了,还有,五皇子一直无子,只这一点,就已经致命。。。。。。。。

    不是我说,只要现在皇上一旨诏书,估计就连五皇子的亲卫侍从都会倒戈一击,若是五皇子能安心任事,新帝登基之后还不失作个安乐王爷,但想领军就得看新帝的度量够不够了,若是五皇子真起了夺位的心思,嘿嘿,下场比太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哦?这么说来,先生已经知道。。。。。。。。”

    看着杨感似笑非笑的面容,南十八在兴奋之中立即一阵凛然,这才想起面前的可是少年即有才名的当朝首辅,论及心思灵动,城府深沉来,自己是拍马也及不上的,话说到这种程度,又怎会事事都问及自己?自己终是不脱文人习气,得意便忘形了。

    这可以说成是一种试探,也可以说是一种考量,两人说了这半天,却一字也未提当前军情这般紧急,若是边军战败该如何?因为两人都已明白,此次西夏金国犯边,不过是因大雪损失惨重,所以想接边事解国内之急罢了,这也是北方民族一贯的做法,就算是略有败绩,不久之后敌军也会自退的了,这是稍有头脑的人就能看得出来的事情,也没必要在这事上纠缠。

    南十八流连于长安之地,不是为了它的繁华似锦,更不是为了能在乱世保有自身,也谈不上要扬名于世,他有满腔的恨事未了,他在杨感幕府已经呆了数年,根本谈不上半点的影响,但这一次之后,可以想象得到的,至少算是进入了杨感心腹之列,这个时候容不得他再抽身而退,也容不得他不知无不言。

    想到这里,目注前方,幽幽道:“东翁明知故问,景王那里可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这个时候,诸皇子或是避嫌退让,或是满心思的拉拢朝臣,身为皇上一直宠爱有加的小皇子为什么没有动作?事有反常必为妖,在这个时候,东翁不如稍微向景王示好一下,太子那里其实没必要管他,这个时候只要做到不问,依常理,就可以了,依东翁在朝中的地位,新帝之后少不得要借助东翁的才能的。。。。。。。”

    杨感这个时候却是一声叹息,摆了摆手止住他的话头儿,“这哪里还象是父子。。。。。。。。”

    “天家无父子,小门小户的还为一点家产纷扰不休,何况一国乎?我等百姓讲究的是家国,有家才有国,大人一门世代为官,讲的也是齐家治国之道,家也在国之前吧?天家却是讲的是国家,先国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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