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晚有个结果,东宫侍卫统领?那不过是太子的看家狗罢了,脖子上套着绳子的,而羽林左卫副都指挥使的头衔是不是会让套在脖子上的绳子松上一松?
想到这里,也失去了挑逗对方的兴趣,再不迟疑,身子猛然绷紧,双腿微弯,气势立变,就像是一头将要择人而噬的猛兽,终于露出了爪牙一般。
身子向前一倾,作势欲扑,赵石又是回到横扫,对方却只是虚招罢了,身子微微向后一缩,任由陌刀贴着他的胸口处划过。
接下来秦克简好像在脚底下安装了弹簧一般,闪电般趋前,他身高腿长,再加行动迅捷如豹,只两步间便来到了赵石的身前。
赵石眼光闪动,他估计自己在兵刃上并不能胜出对方,所以之前步步为营,引诱对方近身来攻,但这个时候还不知对方底细,这戏码还是要做下去的。
微露惊慌之色,陌刀勉力收回,横在胸口处,这陌刀进攻时可称得上是凌厉无匹,但若是防守,却显笨拙的。
秦克简脸上露出些许冷笑,手上动作却不稍慢,横刀微颤,便已经避开了赵石挡在身前的陌刀,刀锋吞吐了一下,在赵石陌刀再度挥来的时候已经又退回了原地,他也早就听说这个少年一身巨力,自己估计很难匹敌,根本不想跟对方硬拼的。
这几下交锋兔起鹘落,殿上众人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两人就又恢复了对峙之局,定睛往场中望去,那位东宫侍卫统领气定神闲,而他对面的武状元赵石胸口处衣衫裂开了老大一个口子,神情也微显狼狈,这一下自然是强弱分明。
太子李玄持嘴角含笑,微微扫了一眼脸色
看的景王,举起酒杯小酌了一口,心中也确实舒畅。意与这个七弟虚与委蛇一番,但近日景王窜起太快,声势凌人,只半年光景,兵部就好像变成了铁板一块,就连那位左侍郎李严蓄到他那里走动也是越来越少,心里哪能安之若素?这时打压一下景王的势头,让旁人知道朝中还他太子地天下。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李全寿却是紧抓住正德皇帝的手。满脸都是紧张之色。他和赵石相处的时间并不算长,年岁也相差不大,但在他的眼里,赵石就像是一座大山,任何难事到了他那里都能轻易解决,此时见赵石失利,心里哪里有不紧张的道理。
正德皇帝脸上则是怒色一闪而逝。这两人是生死相搏,见血是迟早的事儿,但今日乃是他的寿筵,赵石胸口处迅速渗出来的鲜血好像能刺痛他地眼睛,寿筵见红,便是他有海纳百川之量,心中也已经是恼怒非常,这个秦克简他不是没有见过。也听闻这人心狠手辣。乃太子东宫地一头恶犬,没想到在他这帝王面前也是这般地肆无忌惮,这些人难道真的当他已经老的整治不了他们了吗……
赵石摸了摸胸口。他知道,这只是皮外伤罢了,以他的灵敏感觉,断不会让人伤了的,方才间不容发之际,他也只是故意慢了一线,无他,示敌以弱而已,不反击是因为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对方还很谨慎,其实在这样的生死相搏之中,机会只要一次便已经足够了。
秦克简心中却是有些惋惜,方才还是急躁了些,又忌惮对方临死拼命,所以时机掌握地不是很好,退的快了些,只是轻伤了对手,但不要紧,猎物终归是猎物,还能翻了天去?能在御前显示自己的武勇,自然是时间越长越好了,这个时候他已经彻底放下了心来,觉得眼前这个少年也不算什么,武状元之名却是有些名不副实,胜利早晚都是他的了。
两人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