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连回事都没当,径自上马走了……

      “啧啧,文小方……京师的男人都想见上一面地,别说旁的,要是老子能摸摸那小手儿,这辈子就算没白活,还用强?这位大人的胆子真是没的说,是个汉子。”

      “这样的无稽之谈你们也信?那文小方是平常人?那是辰王的干孙女,谁敢轻易去动她?还霸王硬上弓?”

      “哟,你也真别不信,咱家的小叔儿就是相府大公子的贴身伴读,那天跟杨大公子去了雪月楼,那场面是他亲眼看到的,之后把杨大公子给气的差点没去景王府找这位大人理论,还是被人连哄带劝回的府,这事儿我就不信你们都没听说,别是兄弟嫉妒指挥使大人的艳福了吧?才故意这么说的……

      这是三天之后的早晨,一大群穿戴整齐的羽林军士聚集在这破旧的军营里,平日寂静的行宫所在立即闹哄哄了起来。

      这些左卫兵士东一堆西一堆的聚在一起,缩着脖子,谈的却是热火朝天,这些人家里多多少少都有些背景,也不乏消息灵通之辈,京里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没一件能瞒得过他们的耳朵,说起来夹七夹八的好不喧腾。

      但最多的还是对自己前程的担忧,前些日子的雷霆暴雨下来,这些没怎么经过事的羽林军士都是人心惶惶,传言更是漫天乱飞,说什么的都有,不过他们就有一个好处,永远不会少了出谋划策的,经过最初地惶恐后。大理寺也去过了,自己身上的事情也摘吧清楚了,到了这个时候,明眼人都已经看出此事不会牵涉过广,如此一来

      人想到的就只剩下自己的前程问题了。

      有心思活络的已经开始走些门路想着调离左卫,不过进羽林左卫不容易,想要脱离这里好像更困难,兵部的人一听说是羽林左卫的人想要调到别处。别说没人敢收你的礼物,便是有的人还要劝上几句。

      这时人们一想才明白过味儿来,景王主审李严禄一案,简直就是将羽林左卫从上到下梳理了个遍。最近更是传出风声,景王要严惩为首之人,什么叫为首之人?不过是将原来李严禄和他地几个亲信严惩了罢了,到了如今就更容易明白了。景王府的护卫都头任指挥使之职,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大家都清楚,估计就算这些人没罪,也要找出些罪名来安上的。手下没兵还当什么指挥使?自然是没人敢调你出来了。

      这么一来,羽林左卫人心虽散,但真敢不来地却没有几个。这旧军营的较场之上从早晨开始。陆陆续续的人流往这里不断汇集。到了此时,一眼看过去。都是羽林卫浅红色的军服颜色,人头涌动,想不热闹都不行。

      赵石这时端坐于军营主账地大堂上,主帐这个说法好像有些偏颇,这里是这个军营中最好的一座房子,虽然也破破烂烂的,但总归没有漏风的地方,堂上弄了四五个火炉,都烧地旺旺的,相比较外面北风呼啸,天寒地冻的,这里则是暖意洋洋,感觉不到半点地寒冷。

      两边站着地都是羽林左卫地大小军官,几个形容特别憔悴的都是刚从大牢里放出来地左卫将校,一个个都站的笔直,目不斜视,虽只相处了两三天模样,这位大人重着装军仪的性子他们可都清楚的很了,要是谁站没站像的,在这位大人面前,准是得闹个没脸,就像刚放出来的虞侯李存义,还像平时一样想迈个方步,显一下官威,你说你刚放出来也不知个收敛,还当是以前呢,这不,这位大人立即便是一句,“你身为军中虞侯,正应是遵守军纪之典范,这般没个样子也配为他们仿效?回家醒醒你的脑子……虞侯便被撵回家呆了两天,回来之后这虞侯的前面就挂了个副字,说是什么以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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