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这里最重要的当然是皇上,皇上有个什么心思,他们一定是得挑出些毛病来的,不然便是有亏值守了不是?

    但话又说回来,那个赵石擎天保驾的功劳可就是那晚立下的,刀光剑影,身披十数创,力战不退之下将老皇帝硬是救了出来,这才等来了景王回京即位,这里面不但有拼死救驾之功,而且是实打实的拥立第一功勋之人,相比较下来,右卫死伤上些人好像也就不算什么了,这位李大人性子真是倔强,在这个时候阻了陛下地兴头儿,能落得什么好处?心中虽是腹诽不止,但也暗自佩服此人的耿介。

    李玄谨心里的火气已经有些不可抑止,今天他提的头一件事便受了阻挠,现在想封赏一下功臣也不得安生,阴沉着脸将李圃的话听完,脸上已是怒意渐显,不过眼睛扫过书案之上地文牍,当初这里就是正德皇帝处理国事所在,睹物思人,心中却是有些悲戚,再一想到父皇生前在大臣面前少有大雷霆之时,便是犯了错处,也是谆谆告诫居多,并不见如何地疾言厉色,但是威严自显的。

    想到这些,心中升起地怒火也渐渐平息了下来,不过脸色终是有些难看,“哼,这些都不用去管,他们的心思难道朕还不明白?就是看不得旁人的功劳比自己大,总想蹿叨着把事情坏了才好,什么擅权?什么嗜杀?权是朕给的,人也是朕下令让杀的。

    这其中的关节朕还不明白?右卫上下盘根错节,不知道有多少人是给他们打不平的呢,也不想想右卫是个什么样子,一战之下,兵无战心,将无斗志,便是散兵游勇都不外如是。他们是怎么带的兵?宋胜死了,郑世武死了,要是他们还活着,朕现在就得问问他们,朝廷一年拿那么多的银子养着他们有什么用?拿着朝廷的俸禄他们就不觉得亏

    下旨给兵部左侍郎李严蓄,让他会同大理寺卿彻查右卫上下,就照方才朕说的一个个地问他们……哼,死伤惨重?亏他们说的出口,死伤加在一起不过百余人,数千人的羽林军。作鸟兽散,场面真是壮观的紧呢。

    那个什么叫王前的。竟然胆大包天到要冲击皇宫的份儿上,这个罪朕还没来得及问呢,是什么人给他的谕令?大军调度竟然不经兵部,听说这人逃跑的时候到是快的很。就这样的人竟然能作到右卫中军官儿地位子上?诏大理寺严刑问讯……

    一口气说完这些。周围的几个人都是神色凛然,李圃也是闹了个大红脸,从左卫牵扯出右卫,刻薄话儿一句连着一句,竟是还要将前太子一党地李延蓄拿出来架在火上,到真可谓是一石二鸟,当初李严禄一案就是劳心费力,闹的宣宣扬扬,看来这次又要轮到右卫头上了。不过右卫确实也确实应整治一下了,数千人一战皆溃,就算是他们这些文官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都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就这样的兵。养是养的肥了。却各个不顶用,传出去可是一段让朝廷蒙羞地笑话了。这次碰在这位兵部出身地陛下手里,自然是得不了好去的。

    “陛下,羽林右卫确实很不成话,不过这也在意料之中,毕竟不习战阵多少年了……几个带兵官儿当严惩不怠,但为如今朝廷政局计,不能涉及太广,应慢慢整治才行。”

    李玄谨经了这番泄,火气已经消了下去,听杨感开口说话,微微点头,声音放缓道:“为政不能苛急,要善纳臣子谏言,不能以一己好恶行事,这些都是父皇生前常自教导的,朕也明白。

    但方今天下,诸国林立,又有强胡在侧,大秦历代先皇为政都是如履薄冰,生恐毁了祖宗基业,父皇动心忍性三十年,积蓄国力,开我大秦立国百余年从未有过之局面,再观其他诸国,西夏金国君主都已年老,兼且党同伐异,内乱不休,国力已是大不如前,南方我汉人诸国也无半点进取之心,皆有偏安之心,独我大秦拥兵三十万,常怀恢复中原之念。

    当此之时,我大秦平安日久,朝中大臣壮志渐消,朕能不心急?难道朕有为千古明君之志,尔等却无为千古名臣之

    这话说的可是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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