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要我说啊,这些京兆来地大爷们见到真刀真枪能不尿裤子就谢天谢地了,在京兆享福得了,何苦跟咱们到潼关去拼命?”

      “这话可就不对了,凭什么爷们儿在边关卖命,这些家伙享福?”

      “要咱说,你们说的都不对,这个鹰扬将军咱看就不错,和京里那些大爷都不一样,你们听说了吗?这人庆阳府兵变的时候可就在那只护粮军中……

      “哪只护粮军?”

      “呸,你也是个当将军的人了,竟然问这个,当兵当傻了怎的?还能有哪只护粮军?将西夏铁鹞子打的稀里哗啦的那只呗,这人别看年纪小,可不是京里养尊处优地那些家伙,咱家那个副将就是从那只护粮军出来地,为人精干不说,胆子也不比咱边镇的出来地差了半点,这人应该也不会差了。”

      “哼,你也别说旁人了,这都是老黄历了,这人的来历看样子你也不清楚,就让咱跟你好好说说吧。

      这人出身据说只是个猎户,十一岁的时候就一个人进山猎了头熊瞎子回来,你们说厉害不厉害,之后入护粮军,立了些功劳,回乡之后剿匪有功,被途经巩义的当今圣上看中带回了京师。

      之后官运亨通,武举夺魁,力毙女真勇士数人,着实出了不少风头,得先皇亲封羽林左卫副都指挥使,时年刚满十四岁,再之后就更不得了了,太子谋逆,羽林军为乱,都是此人一手平定。

      再然后,这人却是放下京里的高官厚禄要到潼关去,这人既然不是傻子,那就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来的,咱家指挥使听说之后都竖大拇指的。”

      “这些到是头一次听说,这么说来,这位鹰扬将军大人到是过于平淡了些,照他如今的位份。就是指着咱们鼻子骂咱们,咱们也得乖乖听着了,方才打个照面,还朝咱家点了点头,没什么少年得志的样子,嗯,难得,难得。”

      一群将军在临时搭建的中军帐中大口吃着刚煮出来的肉食,一边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话题自然离不开方自走了一天。就闹得全营上下不得安宁的京兆援军了。

      大家说的热闹,唯独坐在上首的一个黑甲将军默默喝着碗里的肉汤,不加一言。

      这些将军都是武人,言语举止都粗野惯了。肉端上来,一些人便已经吃的满嘴油腻,还不在乎在胸前擦抹,对帐内那股奇怪的汗腥气也满不在乎。这时他身旁的一个大汉努力将一口肥肉咽下,这人一只眼睛用黑布缠着,另一只眼睛却是凶光闪闪。这时大声笑着道:“我说老张。你们延州军这次来的可是有些少啊,朝廷不是说每军至少可以抽调两千人马吗?怎么才来了一千人?是不是张大将军那里心疼了?”

      消瘦的脸上浮起笑意,一双细长地眼睛却锐利的让人不敢逼视,“延州离潼关十万八千里,我们这一千人都是延州精锐骑兵,延州一共才有多少骑兵?就来了一千人?要不是折大将军那里亲自来信,我们指挥使那里只出骑兵二百。剩下的只是步兵。就算来上几千人,也不抵这一千人能打。胡瞎子,你也是老行伍了,这点都看不出来?不是心也瞎了吧?”

      他话虽说的清楚,但却带着刺儿,其他听清楚地几个都楞了一下,将目光投了过来,都是心道,娘的,有好戏瞧了?

      但那个被叫做胡瞎子的与他相熟,知道他的为人,并不以为意,只是讪讪一笑,话锋一转道:“老张,咱只是想问问,张大将军地孙子好像叫张锋……聚是吧?前些年见过一次,约莫记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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