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经昨晚那么一下,多数的将军都得撒开丫子跑了,回去只要说是遇到敌军大部也就完了,之后再使些银钱,谁还跟你较这个真儿去?河套回来地这些家伙都是木头疙瘩,不敲不开窍。
“我告诉你们,我纥石烈赤儿不是总把屁股让给别人的兔子,就算死,我也要面对着敌人站着死,再有谁动我军心的,我砍了他的脑袋下酒。
明天天亮,箫勇名,你带骑兵先行,给我找出那帮兔崽子的营地,其他人约束军兵,原地扎营驻守,严加戒备,等知道了他们在哪儿,乌斯奇卡吗,我……”
就在此时,地面好像震动了一下,接着有些沉闷的马蹄声越来越是清晰,近在耳边突然响起的狂野喊杀声刹那间便将雨夜的平静撕地粉碎。
纥石烈赤儿第一个窜出帐篷,黑暗中,大队地骑兵好像突然从地底下冒出来一般出现在营地之内,只这一会功夫,便已经将营地搅成了一锅粥。
沉睡的金兵被惊醒,抓起手边地武器冲出帐篷,接着被狂奔而来的战马撞倒在地,或是被一闪而过的钢刀狠狠劈倒,帐篷被一一踏倒,那些没反应过来的金兵被蒙在其中,立时如洪水般狂奔的战马踏成肉泥,留下一地的血水以及残肢断臂。
根本没有任何有组织的抵抗,对于这些如同鬼魅般的敌人,刚从睡梦中醒来的金兵心胆皆丧,军兵找不到军官,军官也找不到手下,黑沉沉的营地中甚至连敌我都看不清楚,响彻天地的喊杀声以及哭叫声掩盖了一切其他声响,骑兵翻身上马,但没人告诉他们该怎么办,只有随着蜂拥逃窜的金兵一退再退,接着被疾驰而来的敌人陆续砍下马去。
秦军挥舞着制式横刀劈开雨幕,撕裂**,带出的是如同喷泉般的血液和夹杂在其中的内脏碎肉,一个个金兵如同木头般被砍倒在地上,一片片的鲜血迅速的随着雨水将地面染成了红色。
纥石烈赤儿眼睛都红了,这和平时的劫营绝对是两码事,普通的劫营只不过是摸到近处,虽然扎营的一方有些措手不及,但总能将人招呼起来进行抵抗,混战一番,直到一方不敌退却,但这回完全不一样,竟是让敌军毫无知觉的进了大营,到了这个地步,真可谓是兵败如山倒了。
“大人,快上马,我们护你杀出去。”他的几个亲兵拉着几匹马迅速将他围在中间。
“箫勇名,你去集合你的骑兵,剩下的人跟我来。”纥石烈赤儿翻身上马大声吼道。
根本没有任何办法,一刀将一个疾驰过自己身边的人影劈下马去,纥石烈赤儿身边的亲兵只剩下了两个,人人身上都是鲜血遍布,有敌人的,也有自己的,敌人好像无穷无尽般在营地内肆虐,但他们都是经老了战阵之人,知道敌军这是来回冲杀,并不是敌人真个有多少。
营地内已经尽是敌军的马蹄声,厮杀的声音渐渐低落,这象征着什么不用想也知道,四千多的先锋大军已经完了……
“大人,我们得冲出去了,不然大家都得死在这里……。”一个亲兵一把拉住纥石烈赤儿的马缰绳,不由分说便将他的战马调了个头,纥石烈赤儿睁着通红的双眼怒吼了一声,尚滴着鲜血的战刀狠狠划过这朝夕相伴的亲兵的脖颈,一颗人头滚出去老远,吓的另一个亲兵惊叫了一声,掉头便跑,纥石烈赤儿从马上摘下长弓,一箭射去,将那亲兵射了个透心凉。
“逃?大金千户先锋官纥石烈赤儿在此,有本事的来拿老子的人头……”疯狂的叫喊着,拍马便向人数最多的地方杀了过去。
又接将数个秦军砍下马去,手中的战刀已经缺了口,像是锯齿一般,纥石烈赤儿喘着粗气,胸口火烧火燎的疼痛,十几个被他聚合起来的金兵围在他的周围,四周已经全是秦军的身影。
“这里还有几个……”汉人的喊叫声让纥石烈赤儿感到自己就像是落入陷阱的孤狼。
“都给老子住手,这些家伙是老子的。”一个身形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