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举刀,杀人,踏过尸体,向前推进,没有什么东西能阻挡他们片刻,一切都在有条不紊之间进行,隔着老远,一股杀气好像已经扑面而来。

    这里不是里所说的什么龙潭虎穴,不过是一处平平常常的山寨罢了,山匪们的勇气也是有限,在三拨人马的冲击之下,仙人岭的盗匪已经被冲散了开来,山匪们求胜的**顿时被浇灭,开始是后退,接着逃散,甚至有的人开始跪地求饶。

    一脚踹开屋门,屋子里面刀光一闪,但却在早有准备之下,被横刀架住,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中,横刀顺势一抹,干净利落的带起一篷血雨,屋子内躲藏的山匪捂着被割开的脖子,打着转儿栽倒在地上。

    两个军兵迅即进入屋内,刀光闪烁间,一个拿着粗劣的弓箭的汉子惨叫了一声便没了声息,战士冷漠的双眼机警的扫过屋内,木板搭成的床铺上,一个披头散的女人哆嗦成了一个个,她的身后竟然还有个五六岁年纪的孩子大哭着,若不是被女人死死拽住,可能早就已经跑到已经被杀死的山匪旁边了。

    两个军兵紧了紧手里的横眼中的杀意渐渐退去,并不打算在这里多留,但转身之际,余光中身后的女人已经站起了身子,手里拿着什么朝他脖子上扎了过来,没有多余的想法,几乎是条件反射般,身子扭转,抬手挡了一下,手里的横刀却是毫不犹豫的捅了出去。

    胳膊上一阵剧痛,他闷哼了一声,但女人却是睁大了眼睛,一截血淋淋的刀锋在她背后露了出来。女人的身体渐渐软倒,那孩子却是连滚带爬的来到母亲身边,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响彻屋内。

    握着血淋淋的横刀地兵士楞了楞,横刀举起,却是迟迟没有落下,那孩子却是扬起小小的脑袋,满是鼻涕眼泪的脸上出现的却是一种刻骨的仇恨之色。鲜血顺着刀锋落在他的脸上,看上去狰狞而有诡异。

    军兵脸上出现了犹豫。旁边却是刀光一闪,孩子一头仆倒,小小的脖子已经被划开了一半儿,两个人影在屋中停留片刻,便即转身离去,这在他们来说不算什么。就像将军说地那般,两国交战,没有无辜一说,经过了这长时间的征战,他们现在最多地念头就是能活着回到长安。那里有他们的家人和亲族,帝国的不论是百姓还是山匪,不论是老人还是孩子,皆是可杀。

    闪亮的刀光如同雪花般绽放,又有两个围攻之人捂着被切开的创口倒了下去,两个健壮的汉子瞬即退后,将那个血染了半身地同伴挡在身后,周围已经横七竖八躺下了十几具尸体,围攻他们的山匪举着兵刃。来回移动,还在寻找机会,但却都有了一丝畏惧。

    “弃械伏地者不杀。”随着声音,穿着浅红色军服的身影出现在外围,接着蛮横的将一群山匪驱赶开去,两个持刀汉子满脸都是血水,眼睛通红,气息也已经有了些紊乱,见包围圈一松。身子一动就要冲出去。但身后的伤重地同伴却是拉住了他们,面对他们的军兵举在手中。闪烁着寒光的弓弩。

    三个人低声言语了几句,两个持刀的彪悍汉子终于满脸不甘的将手松开,长刀落地,立即便有人上去,将他们踹翻在地,绑上手脚拖走了。

    反抗之人越来越少,得胜的群盗慢慢汇聚在山寨后边的聚义厅台阶之下,几个头领正唾沫横飞的显示着自己的战绩。

    丁氏兄弟那仿佛天神般地身影也在其中,而且声音最大,“哼,葛老四被咱们兄弟给撕了,什么飞天神鹰,还不是被咱们兄弟拽住了鹰毛?”

    “那还不是咱的功劳,要不是咱缠住他,不然凭你们两个笨的如同牛马的样子,能沾着他的边儿才怪……“铁金刚那块滚刀肉可是被咱一刀斩断了脖子,金钟罩功夫再高又怎么样?还是作了咱刀下之鬼……

    “哼,要不是老徐废了他一双招子,,就冲他的横练功夫,别说是你了,和尚来了估计都得逊上一筹,你有那能耐奈何得了他?”

    “这仙人岭上据说很有些好汉来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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