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事?”

    李博文和陈惜寿对视了一眼,还是陈惜寿道:“好像是大人的姐夫出了些变故,新上任的巩义县令说他强占田亩……详情我们没敢细问……现如今把人关在了县衙的大牢里……”

    见赵石眉头渐渐皱了起来,陈惜寿有些尴尬,离家半载,方一回家,就遇到这样的糟心事儿,不尽显得他们这些人无能,心情也一定好不到哪里去的。

    李博文却知道这位大人不明白其中的关节,身边这位河中来地大少爷虽然人事通达,才学也不让人后,就是有些迂腐气,私底下他们两个和张世杰也商量过,但其他两个人都认为为官怕的就是亲朋牵连,那县官若不占理,也不会将官眷拿问,这事最好等赵石回来再说。

    但他却不同,他才学上可能不如这两人,但却曾出外游历了很长时间,对于这些地方官吏的心思想头都知道的清楚,明白其中的曲折,但在此事上却不说破,两个人别的说的可能不对,但等赵石回来再处置却是对的。

    “大人不妨到老夫人那里先去瞅瞅,大小姐就在那里日夜照看,详情一问便知,大人也不必恼怒,照鸿儒看,只是鼠辈作祟,当不得什么大事,如今朝中有人与大人为难,这才是着紧处,不过大人一路劳苦,还是等进宫回来再商议对策也是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