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们兄弟赶出去?以前还真没看出来,老何你有这么大的胆子,半年不见,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今儿个爷爷把话就撂在这里,你今天不给个说的过去的缘由,我们兄弟就不会离开兵部一步。”

    “对。”另一个胖子大叫了一声,“我们左卫哪里得罪你了?我们大人刚将作为整治出个模样,你就想拆散了它,你这是什么居心?是欺负我们左卫无人还是怎的?你不把话说清楚,我们兄弟跟你没完。”

    这时京兆房外面的人也越来越多,见到这两个胖子,但凡在兵部干过些时候地人那是没一个不认识的,辰王家的孙子,另一个则是羽林中郎将费老大人的孙子,这两个人都经常来往于兵部,再加上身份特异,自然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尤其是这位比之前瘦了不少,脸上手上也黑了不少,颇有些风霜样子的李全德李校尉,更是随那位都指挥使大人东征刚刚归来,看上去还真是磨练出了一身煞气。

    众人一看是这两个人闹事,一下子这兴致便起来了,窃窃私语者有之,满脸愕然者有之,上蹿下跳者有之,幸灾乐祸,恨不能事情闹的越大越好者更是不乏其人。

    那位何奎何大人这时也是脸色确紫,声音比李全德,费榷两人一点也不小,“职司任免,兵员调拨乃兵部职权所在,那容你等多嘴?尔等对上官无礼在前,咆哮于兵部重地在后,看在你们多数是受人蛊惑指使,若现在离去,本官也不与尔等计较,不然的话……

    还没等他说完,李全德已经露出了满脸的讥笑,“呸,我们左卫乃御前亲军,当日我家大人接任指挥使一职之时,爷爷就在旁边听着,陛下许我家大人以全权掌理左卫之事,人事调拨只需向兵部报备即可,却没说兵部有权随意抽调我左卫军兵,何大人,是谁给你的这个职权?有没有皇上地圣旨?

    嗯,我想起来了,半年前何大人还不过是七品文吏吧?如今转眼地功夫,就已经成了一房主事,我说兄弟,这位上官大人为何升迁如此之快?”

    费榷与他搭配惯了,又对官场的事情了如指掌,立即便接话道:“恐怕是背后有了靠山,所以官威才摆地如此之足,他说咱们受人蛊惑指使,我看啊,说不准受人蛊惑指使的却是另有旁人地,想来以何大人的胆子,还不敢对我们左卫指手画脚……

    两个人以前本就是京师有名的纨绔子,若论这口舌便利未必比得上饱读诗书的何奎,但两人一来便是在来兵部之前做足了功夫,乃有备而来,二来便是这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无赖劲可不是何奎这样的人能比得上的。

    所以措手不及之下,何奎却是被气的脸色铁青,但心中未必没有一丝胆怯在作祟,毕竟这两人的家世都不是好惹的,一个羽林中郎将费老大人就够他受的了,就更别说那位尊荣无比的辰王了,若真回护起自家子弟来,没准只是动动嘴巴,他这个新鲜出炉的主事便得挪屁股让位于人的。

    在兵部重地吵的天翻地覆,这可是百年难遇的景象,一群文吏属官围在京兆房的院子之前,听的是那叫一个津津有味儿,看得也是过瘾无比,未尝没有人想,若是再弄上一出全武行,那就更好了。

    “怎么回事,慌慌张张的?不知道我和成大人在谈论公务……”李承乾随口训斥道,在李承乾以及兵部左丞成栾的注视下,下面一个主堂文书冷汗直流,却还在讷讷开了口。

    “大人,前院吵起来了,还是西南房的人来告知的,说是羽林左卫的人和京兆房主事何大人吵的厉害,几乎……几乎半个兵部的人都在那里围观,大人您看……

    “什么?”

    李承乾心中一惊,这一个上午他虽然一如既往的处置公务,没有半分懈怠,但心中老是有些不安和烦躁,一会儿想到后蜀来使,皇上召见时应该怎么奏对,一会儿又想到南边战事的准备情形,一会儿则想到那个毛头小子若是回京了,怎么一天过去,就没个动静?若说要赏要罚,枢密院那头应该都会有文书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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