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慢慢坐在了椅子上。
“行了。一群兔崽子尽给家里丢脸。吃些苦头也是应该。不然也成不了大气候。用刀?就你们那两下子。砍中了人就收手。还要说句承让。就算胜了?那是笑话。你们懂个屁?什么叫老兵?面对面一刀过来。闪开自己的要害。却能一刀削了对方的脑袋。这才是老兵。动刀子你们几个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都给我滚出去站着。我要跟赵石说点正事。。。。
几个年轻人低头耷拉脑的站在了花厅之外。在几个侍候在厅外的侍女下人注视之下。都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老爷子这火气来的快。却的也快。变脸好像在变魔术。也不知是个什么心思。赵石怎么瞅这个老头也是有些脱线地意思。不过老爷子对军旅的了解也确实值得他尊重。
“显锋军。听说你当年在巩义县带出来地那些团练便多数都是显锋军旧部?当初那姓李的丫头就当的是显锋军领兵将军。怪不得啊。怪不得。
到都是有情有义。成。老头子也不劝你了。明天就去见李敢当那个老家伙。不过事情成于不成我可说不准。
你。。。。。。
说到这里。老爷子却有些欲言又止。心里有些话。却又不知怎么说。这在他来说也是罕见的很。主要是眼前这个少年实在太特异了些。用肆无忌惮来比喻也许更恰当些。但今日朝堂的事情他也听说了的。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会是个只知道杀来杀去的简单之人?
偏又岁数如此之小。官职却又高的出奇。现在最让他怪异的就是眼前这个少年还算是他的曾孙。乖乖。这样的曾孙谁受得起?若不是有这层关系。他到是宁愿将这个少年看作是忘年之交的好。和眼前这个少年比起来。厅外的几个兔崽子就像是三岁的孩子。若不是亲眼见到。真难以相信世上还有这么。。。。。。。古怪之人。
看来将赵氏一族交在他手里的心思还得先放放。心机城府太深。杀气又如此之大。有这样一个人在。对于一家一族来说未必是好事啊。再说此人明显对赵氏一族毫无归属之感。看来还得多笼络些时日。也好再看得清楚些。
于是话锋一转。“赵石啊。外面的几个小子就都交给你了。成器不成器的你看着办。我当初是想让他们到西北磋磨上几年的。不过西夏和我大秦已经停战有几年了。自从大将军归京以后。西北一直无事。让他们去也是白搭。
几个小兔崽子的脾气你也看到了。老头子没管教好。到了哪里都得罪人不说。最后吃亏的也是他们自己。也是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呆的久了。妄自尊大。眼界小的厉害。现在搓搓他们的锐气也好。省得到外面给赵家丢人。
听说你练兵很是不错。都是自家人。也没什么不放心的。老头子就等着看你将他们弄出个人模样来了。任打任骂。犯了军法你也可劲整治。只是。。。
“这个您老放心。在军中我一向一视同仁。只要他们吃得下去苦。半年之后。小子一定还给您六个不一样的好兵。”赵石心里一笑。到了军中。也由不得这六个少爷怎么着。羽林卫中有身份有家世的人多了去了。还不是被他操练的死去活来?何况是六个身上稍微带着点刺儿的年轻人?
正说话间。脚步声响。厅外却是一乱。不一刻。王览已经光着上身走了进来。到了赵石面前。便即单膝跪地。大声道:“属下受罚已毕。请大人落。”
老爷子看到王览的形象却也是一愕。精赤着的上身露出与其清秀的面庞毫不相称的精壮肌肉。只是背后却是血肉模糊。纵横交错的都是累累鞭痕。但行动之间却无一丝滞碍。好像这伤根本就不是伤在他的身上一般。
赵石却已经淡淡道:“行了。过几日便要出行。下去养伤吧。也收拾一下。准备行囊。听候命令就是。”
“是。”王览大声应道。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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