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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如今河中陈氏找上门儿来,却不知是为了何事,这也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不然若是换在从前,不说陈老先生的身份也只是他地猜测,这样一个年轻人持名帖大摇大摆地来拜见,见于不见也在两可之间的,更别说一见面便拉近彼此地关系了。

    “世侄是从河中来?”想到这里,不由试探的问了一句,心中却是早已料定,这个可能性不大地。

    果然,对方笑道:“小侄已入京年余,之前不知世叔与家祖有旧,不然早便来拜会了,还请世叔恕罪。”

    “不知世侄住于何处,以后到要常来常往的……

    陈常寿微微一笑,心中却也暗自佩服,果然是久于官场之人,已经到了这步田地,能毫不犹豫地来见自己,肯定是抱了许多希望的,却还能不温不火,丝毫不露急态,那句官场老狐狸到也没说错了他。

    他到也不打算再兜什么***,“世叔既然于家祖熟识,应该知道家祖在京时,收了两个学生,回到河中,觉着小侄碌碌之身,又手无缚鸡之力,在家饱食终日,还不如出外磨砺一番,所以便派了小侄来京,入幕于其中一位的府上,到叫世叔见笑了。”

    他虽是淡淡的说来,听在李严蓄耳朵里却是心中一震,眼睛也亮了起来,两个学生?虽然那位陈老先生和当今皇上据说是亦师亦友,但要说学生,应该是皇长子李全寿了,那另一人又是谁?

    皇长子李全寿如今还未成年,又未分封于外,还住在宫中,这属官到是有些,但幕僚却是不曾有的,那么就是另外一人了,另一个人是谁,这可是难猜的很了,李严蓄心中思虑,也很是后悔当初未曾多去景王府几趟,更未曾细心打探这些所谓的琐碎小事,真真是失策之极啊。

    看李严蓄低头沉思的样子,陈常寿却是直接道:“世叔不用想了,这人您是认得的,羽林左卫都指挥使,鹰扬将军赵大人,便是家祖所收的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