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可怕的多了,任何人脸上有了这么多的伤疤估计笑起来都会如此,但不同的是,这位大将军笑起来的时候,他的目光也柔和了几分,特异之处也就在这里,无论谁这个时候站在他的面前,此时都会忽略掉那丑陋的笑容,同时心头还会暖洋洋的,像是。。。。。像是被施了魔法。。。。。。

    很多人,包括如今那些西军中赫赫有名的猛将,站在他的面前的时候,都如同孩子一般总是战战兢兢,但却又希望得到他只言片语的勉励,但眼前这个少年明显不在此列,他的耐心足够,他的经历决定不管面对的是什么人,都能保持冰雪般的镇定和自持,这时的他脸上的表情沉静的有些僵硬,丝毫不为对方的威势所摄,折木清瞅了他几眼,心中也不由暗自感叹,这人若是姓折或是能在西北军营中碰到该有多好。。。。。。。。

    一笑过后,折木清眼神却是认真了起来,手指不自觉的敲击着身旁的桌案,好像也在斟酌着语句,良久过后,这才沉声道:“旁的先且不说,但老夫到是敢保证,这个条陈若是递到陛下面前,陛下是一定会高兴非常的,依陛下的。。。。。。说不准立即便会推行军中的。。。。。。到真不愧是出自皇上信重之臣的手笔,陛下的心意到是摸的很准。。。。。。”

    说到这里,话音一顿,眸光瞬间便锐利了起来,好像刀锋的刮在赵石脸上,不过赵石却并不为所动,只是作皱眉倾听状,这些威势却是吓不倒他这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的。

    书房中一阵静默过后,折木清眼中终于浮现出了几许满意的神色,收回了好像刀子般的目光,不过接着说出的话便分外的不客气了,“不过以我看来,都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其实不然,大将在外,本就已经颇多掣肘,你想过没有,你这个参军团再弄出来,长此以往,军中主将还有什么可做的?又有什么能做的?

    你也是领兵之人,应该知道打仗的时候战机稍纵即逝,你这个参军团你一言我一语的,领兵大将的威权大丧之余,等他们弄出个结果来,恐怕敌人的刀子已经架在了你的脖子上,说句不客气的话,你这纯属胡闹。。。。。。”

    这些话说的相当的不客气,说到最后,老人眼中却是流露出些失望之色,他对眼前的少年期许极深,当初武举之时,便已经看好了的,后来更是多相照拂,其中虽有些私意,但对于他这样的身份地位来说,能这样提携一个初一见面的后进小子,却也可称得上是绝无仅有的了。

    期许如此,如今自然是有些失望,他这一生几乎都在军中渡过,说是大秦军中第一人那是一点也不为过的,对于军事上的事情自然是了若指掌。

    这个什么参军团给他的第一个感觉便是肯定是为削夺军中大将之权柄所设,由此便也以为,多数是眼前这个少年揣摩君意而为,这对于他这样一个戎马一生的老将军来说,尤其是无法容忍的。

    赵石此时却是脸色平静,并不为所动,和这位大将军说话,却是要痛快许多,眼前这位是军中做派,性情比起朝中那些大臣来,却要耿直的多,并不跟你绕什么弯子,这样的人自然也很对他的胃口,于是微微一笑道:“大将军息怒,赵石的用意自然是逃不过大将军的眼睛的。”

    折木清听了这话却是一愣,没想到赵石并未巧言辩驳,而是直接认了下来,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却听赵石又接着说道:“不过是在武学中试行而已,大将军又何必如此?如今您乃是武学山长,武学初立,许多举措本就是试行,好与不好,行与不行,试过之后方知,又怎可轻下断语?”

    “你这是在说我顽固不化了?”嘴里虽是质问的语气,但神色间却透出了些古怪,估计也是许久未曾有人当着他的面如此说话过了,第一个念头不是觉着恼怒,却是觉得有些新鲜。

    赵石却是低头恭谨道:“不敢,赵石从军五年,当初是糊里糊涂的当了兵,本来也没存多少心思能弄个官儿做,只是觉得别把命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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