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神医把完了脉相,黯然摇头,道了一句,教尊大人心力交瘁,今又急怒攻心,恐怕。。。。。。。。。。

    一听这话,方万川的两个幼子是悲声大放,帐中众人跪倒了一地,愁云惨淡之间,众人心里都升起了一个念头,神教完了。。。。。。。。。

    而这个时候,李秀却是急急赶了过来,一瞅这个情形,心中也是冰凉,但军情如火,也只有勉强镇定下心神,劝了这个劝那个,却哪里劝得住?

    没奈何间,脑中却是灵光一闪,立即叫过人来,低声吩咐,去将那被软禁起来的大祭酒和方半儒两人叫过来。。。。。。。。。。

    就这般耽搁了许多时候,而大营之中却是已经乱成了一锅粥相仿,守城秦军也冲入了大营,蛮族大军意向不明,蜀军也有异动,西边喊杀之声越来越烈,显然秦军攻势如潮,局势已是危如累卵,而眼前又是这么一副景象,瞅着床榻之上骨瘦如柴,双目紧闭,脸如白纸般的神教教尊,再听得外间那混乱如末日般的呼嚎之声,李秀心灰如死,王图霸业,转眼成空,身死教灭,也许就在今晚。。。。。。。。。

    再瞅帐内这一群人,李秀紧紧抿住嘴唇,脸上鄙夷之色再无任何掩饰,若说老教主雄心壮志,但才略稍有不足,心胸也有些不够的话,那么老教主寄予厚望了这两个幼子却是真真让人无言以对了。

    神教英才本来不少,若老教主之前任人能不拘一格,防范之心不那么重的话,多数就不会有今日之局,而现在败局已定之下,眼前这两位若能镇静已对,也当能保全些人才,为神教留些元气,但如今嘛。。。。。。。。。

    竖子不足与谋,想到此处,心中已满是悲凉,再不说话,转身便出了大帐,负手等在帐外。。。。。。。。。

    。。。。。。。。。。。。。。。。。。。。。。。。

    一个多时辰过去,月光之下,乱匪已是兵败如山倒,黑压压的秦军自西向东,如驱赶羊群般将乱匪赶的狼奔豕突,乱匪心胆皆裂之下,再也无人敢于阻挡秦军锋锐。

    而李严蓄所部则已冲过半个乱军大营,所过之处,一片浪迹,从天空望下去,好似紧紧咬住蛮族大军的尾巴杀了过去,蛮族兵众撤兵仓促,又值黑夜,头领不知兵法,部下没有严明军法的约束,若是山林之间也就罢了,一窝蜂钻进林间,也能逃得过去,但在这成都平原之上,匆忙而走,为秦军衔尾追击,即便蛮族兵众悍勇强蛮,此时也如丧家之犬,走了没有数里,便已经乱做一团,任那些蛮王头领呼喝不断,也是无济于事。

    有的欲回身与秦人拼命,有的则在头领命令之下向北奔走,也不用秦军追上来,自相践踏,死伤不少,黑夜中,四处皆是呼嚎奔走之声,有的晕头转向之下,不多时部众便已走散了小半。

    “杀,不要恋战,杀过去,杀过去。。。。。。。”西边喊杀之声越来越近,李严蓄这里也是急了,若是等援军那边杀过来,黑夜当中,难免遭了池鱼之殃,若为自家人冲散,那才叫个笑话,心急之下,只是一叠声的催促大军前行。

    后面秦军加快了冲击速度,这下可是苦了蛮族,不多时后边便被秦军追上,稍一接战,秦军士卒奋勇向前,蛮人却无半点战心,这么一来,真真是一触即溃,蛮族大军自北来参战,一直没有多少损伤,而今晚一战之下,因缘巧合,几乎没有什么抵抗,后面的蛮族兵马便被秦军冲的大溃。

    而蛮人也过于贪心,将抢来的辎重尽皆摆在中军,即便是退兵,也没舍得将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扔下,拖慢了速度不说,后面一旦崩溃,立即便牵连到了中军,乱成了一团,自相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

    好在秦军冲击方向和蛮族这里有些偏差,只在侧后方向挨着蛮族兵马冲了过去,扫了蛮族一下,并未穷追猛打,饶是如此,蛮族兵马损伤也不可谓不重。

    又过大半个时辰,李严蓄所部终是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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