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三人之手,反而是两位领兵大帅,都是重伤在身,不理庶务,情形有些奇怪,好似还在情理之间,而李任权心里本能升起了一丝寒意出来。
这是。。。。。。是。。。。。。。。在避嫌吗?功成身退,以免功高震主?真真是。。。。。。。李任权一拍大腿,脸上变色,人家功劳大不大?那还用说嘛,但立下了大功之后,人家是怎么做的?
而他呢,手握重兵,不思退路,却还在一味想着争功,又坐观成都被围而不救,虽然他做的也让人找不出毛病来,但有些事做下了,还愁有心人抓不住把柄?李任权心里一片冰凉。
急急便问,“我让你去拜会吴大将军和得胜伯,可见着了?”
那李汉摇了摇头,“都没见着,大将军称病,不见外客,得胜伯那里也差不多,不过李金花李将军却见着了,李将军说,得胜伯重伤难愈,劳累不得,若将军到了成都,无须前去,只管到李大人和陈大人那里去禀报军务即可,不过。。。。。。。”
李任权本就有些不得要领,纠结的厉害,再见他吞吞吐吐的,气顿时便不打一处来,竖起眉毛厉声道:“不过什么?快说。”
“不过小人在得胜伯居处出来的时候遇到一位。。。。。。。。一位姑娘,还是个军中校尉,他跟小人说。。。。。。跟小人说,将军好大的架子。。。。。。。。”
“嗯?”一句话,彻底把李任权的火头给点了起来,甩手就是一巴掌,接着上去又是一脚,随手将腰间的佩刀都给抽了出来。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折腾之间,几个亲卫从外间冲进来,亲卫统领一下子抱住李任权的腰,连声道:“将军息怒,将军息怒,使不得啊。”
折腾了半晌,李任权才喘着粗气坐了下来,指着属下骂道:“你们听听,这狗东西胆子不小,听到些胡言乱语,就敢说给我听,若是在军中,我他娘的宰了你个兔崽子。”
那李汉满脸是血的爬起来,却是不敢就此起身,而是嘶声道:“将军啊,小人不敢欺瞒将军,实在是得胜伯有总揽蜀中战事之权,小人觉得,吴大将军那里向来宽厚,即使是礼数不周,也不会说什么,但。。。。。。。。但得胜伯不同,为大秦立下大功,年纪轻轻,听说还是陛下亲近之人,如今大权在握。。。。。。。。将军让小人前去拜会,恐怕被人家挑理,那女子之言也正是在理啊将军。”
“还敢强辩,还敢强辩。”李任权大怒之下,也没细想,上去又是几脚,屋中又是一片纷乱。
直到几个亲兵将那遍体鳞伤的李汉抬出去,又给李任权打来洗脚水,给自家将军洗漱一番,换上便服退出去,李任权愣愣的瞅着窗子,这才静下心来细想。
这一想,却是越来越觉着那李汉说的有理,不过领兵日久,再一转念,却是骂了一句,他娘的,不过是个毛孩子,老子打仗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婆娘的裤裆底下转悠呢,现在得了势,真就当起大爷来了?想让老子给你个毛孩子低头,做梦去吧,当初在庆阳府的时候,怎就没一刀剁了这小兔崽子。。。。。。。。。。。。。
胡思乱想了良久,这才靠在床上迷糊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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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这么多的消息?”
赵石惬意的躺在床上,浑身都透着一股慵懒的气息,这人啊,就怕闲着,何况他还受了重伤,在养伤期间,躺的久了,也就浑身提不起劲儿来,所以也不怪先贤们总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看见南十八和孙文通两个人拿着不少文书进来,不由皱着眉头问了一句出来。
孙文通脸上裂开一道裂缝,露出里面两排大板牙,“道路通达,来往消息也快,还有李严蓄那里的一些文书,都送过来让您览阅,此人到是会做人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