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成都城下一场混战下来,这人却又没了踪迹,真真是钻天入地,如孙猴子般难以捕捉,但转来转去,最终却还是落在了秦军手里,看来这次性命是再难保全了,那孟谦若早知今日,还不如在成都城内好好呆着呢吧?你看人家蜀王,经历了这许多变故,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摇头叹息了一声,心里已经开始在琢磨着给朝廷上的奏折该怎么写,怎么才能将干系撇的远些,最好是能让朝廷大臣们觉得,这是不经意间得的一个好主意,用也在你不用也在你,一边想着,一边却是走的远了。

    赵石这里说干就干,当晚,一处隐秘所在,一具无头尸体便被深埋了起来,第二天,就赵石亲信之人捧着一个锦盒,随着一队精锐骑士悄悄出了成都城,向北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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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都渐渐平静了下来,虽还没有朝廷旨意下来,但在安抚百姓,治理地方上,大秦上下却已经动了起来,至于蜀中各处官员首脑的任命,却也没有动静,想来应是在还在仔细挑选人选。

    眼光敏锐之人都明白,治平蜀中是个长远功夫,蜀地恐怕还要乱上一阵才能真正安静下来,不过这个乱字,可并不是说还有什么战事,而是表现在人事之上,打天下难,治天下更难,而战乱之后,如何减免税负,于民休息,又如何任命贤才,治理地方,又如何影响人心向背,使蜀地百姓归心,等等等等,又怎是一朝一夕之事?

    至于成都这里,作为蜀地中心,人烟繁盛之所在,自是重中之重,不过外有大军驻扎,内有李严蓄,陈祖这样的大秦重臣坐镇于内,还有许多后蜀降官辅助,过了不几月,便已让这座古城恢复了些繁华。

    赵石身体渐渐好转,事情越来越多,但多数都扔给了南十八和孙文通,军务上也有李金花等人在,他这里过的却越来越是优哉游哉,混不像李严蓄等人那般忙的焦头烂额,疲于奔命,他这儿好像是只等着朝廷来旨,就打道回京师去了,有时和李金花相谈,也玩笑一般的说,自己现在无事可做,又哪里都不能去,好像坐牢一般。。。。。。。。。。。

    不过所谓物极必反,说是无事,就有事找上了门。

    成都城南一处宅邸,几个人却在密议。

    “你等可知?夔州传来消息,有人暗查前些时我军调度,其意不明,说说,此事该如何应对?”

    临江伯李任权坐在上首,面沉似水,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出来了,应对不好,有天大的功劳,也能化为乌有,后悔,恼火,,不安交织在一起,再想起这些日子的遭遇,李任权眼中红丝隐隐,直欲拔刀杀人,泄了这股郁气才好。

    在座的几人都是一惊,这里都是李任权的心腹之人,一个随军幕僚,在他身边担任文书,两个参军,都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还有个侄儿李琼,在军中担任领兵校尉,堂弟李任哲,已是军中都尉。

    他这些心腹出现在成都,却是他也觉着自己该学学旁人,别紧抓着兵权不放,失了大将气度,不过他也想不清楚,自己之后是怎么个奖赏,最终想来想去,还是两条路,一个是进兵部,一个是继续领兵。

    进兵部他不愿,兵部虽位在中枢,却哪里有在外领兵逍遥自在?若是那般,他更愿意回庆阳府,那里他经营多年,放手而去实在可惜。

    但他也清楚,回庆阳府的机会并不多,是去潼关还是去西北?蜀地是不想多呆了,这里已经没仗可打,养老的地方,谁爱呆谁呆去。

    所以将这些人叫来成都,一来是有所触动,二来却是为了商量一下今后行止,也该是派人到京师活动一番的时候了,有些晚,但也不算迟。

    他能安心留在这里也是无奈,李严蓄开了口,他也许还能顶上两句,监军毕竟不是领兵大帅,但李严蓄那里还将赵石搬了出来,他就不得不考虑一下同时得罪两人的后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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