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不错,但咱还是觉着咱们庆阳府舒服。。。。。。。”
“那是自然,庆阳府咱家将军一言九鼎,这里可不成,四品将军就有好几个,现在来得去不得的,还不如在夔州呆着舒坦呢,跟庆阳府怎么比得了?”
说到这儿,众人都是沉默,闷头喝酒,其实几个人这里谈论,都作若无其事状,但左祥去了得胜伯赵石那里还没回来,几个人哪里从容的起来?心里都绷着一股弦儿呢,喝酒说话便都显得心不在焉。
李任哲笑了笑,转了话题,“要说这次咱们立功不小,大哥封了伯爷,诸位也都是官升一级,皆大欢喜。”
提到这个,众人都露出了笑容,李琼那里更是直接道:“叔父现在就是伯爷了,以后若再立功,岂不是要封侯?瞧瞧咱们大秦,现在伯爷才有几个?啧啧,这要回去,乡人看见,还不定多风光呢。”
“富贵不还乡里,如衣锦夜行,公子这话说的在理,末将这里也是一想到能风风光光的回去,就一夜一夜的睡不着。”
众人听他这话,都是哈哈大笑,另外一个参军却是举杯道,“末将提议大伙儿敬将军一杯,若没有将军,咱们哪里会有今日?将军用兵如神,将来定然又是一个折大将军,末将等能跟在将军身边,当真是三生有幸。”
众人轰然附和,纷纷举杯邀饮,这一句也确实是搔在了李任权的痒处,率兵翻山越岭,奇袭东川,也正是他生平最得意之事,志得意满之间,也颇觉得将来未必不能做到折大将军那般,能够真正一声令下,千万大军喋血沙场,于是痛快的干了一杯下去,之前的郁气也消散了不少。
不过接着李琼却是又道:“叔父这功劳是真刀真枪的杀出来的,可气的是那赵石,竟也能与叔父同列,不过是杀散了些连刀都拿不稳的盗匪之流,就安然得享大功。。。。。。。”
“就是,一群羽林军的废物,拉出来,咱们手下的儿郎一个打他们十个。。。。。。。。他那点功劳,真算起来,他封伯,咱们将军岂不是能封侯了?唉,谁让朝中有人好做官儿呢?”
“现在可好,却还要求他,这世道。。。。。。。。。。真是闷煞人了。”
“闭嘴。”李任哲勃然作色,这些牢骚话他也听到过不止一次,若是追究根底,还是要在他哥哥李任权身上,在那赵石夺得剑门关之后,这等风凉话就有了的,之前可以不去管他,现在身在成都,手里无兵无将,若是一个不慎,传出去只言片语,那还了得?
但旁边的李任权却是不在乎的摆了摆手,笑眯眯的道:“都是自家人,说说不打紧,只要不去外边嚷嚷,谁还能知道?就算知道了又能怎的?我还怕他个毛孩子不成?
好了,不必如此作态,瞅着让人笑话。。。。。。。。要说以后,他回他的长安,去作人家的京官儿,咱们回咱们的土窝子,再碰头也不知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计较那么多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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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四五进院落,左祥才在后院花园见到正在和几个心腹饮酒谈笑的李任权。
没等几个人回过神儿来,左祥已经连滚带爬的到了近前,大呼道:“将军,大事不好了啊将军。”
瞅见他这么个狼狈样子,其他几人都是大惊而起,李任权更是勃然变色。
“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赶紧扶他坐下。”
“不是去了得胜伯那里,怎么会如此?”
七嘴八舌间,将左祥扶着坐下,左祥昏头涨脑,直到喝了一些水,这才清醒了些,立即嘶声道:“将军,大事不好。。。。。。。。。。”
不待人问,急急便将那得胜伯如何如何说了个清楚,众人皆是呆若木鸡,即便是临江伯李任权,也直到听完,才缓缓做了下来,脸黑的什么似的,拿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