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一问之下,却是心中微恼,赵石竟然进宫来了,见的还是太后娘娘,太后那里对赵石的恩宠他个做儿子的能不知道?这就不甘寂寞了?不先来见朕,却去太后那里,难道也有了钻营之心?

    心里不舒服,又见回事之人吞吞吐吐的,他这里火气渐升。

    回事的太监出身内衙,看眼色也是一等一的,立马整个头都埋了下去,掩住脸上的古怪,嘴上却不敢有半点怠慢。

    “启禀陛下,得胜伯入宫。。。。。。。恐怕是与香侯府有关?”

    “哦?”景帝有些惊讶,赵石军中有香侯府的女营,这个他是知道的,但为了香侯府入宫?此事从何谈起?难道。。。。。。。。景帝脸上神色也古怪了起来,这赵石不是又瞧上谁了吧?

    也不怪以景帝帝王之尊,却立马想到这个,赵石年纪小小,就和李家的姑娘勾勾搭搭,后来一进景王府,就收了一个景王府的歌姬,去一趟青楼,就对青楼女子动手动脚,出征在外,又和种家的姑娘不清不楚,眼光有些特异,而且有主意的很,李敢当和他一直不睦,还是逼着人家嫁了姑娘,府里后宅的女子也多,虽没听说他广纳姬妾,但离不近女色却也差了老远,不会是又。。。。。。。所以进宫来求太后做主的吧?

    想到这里,景帝哭笑不得之余,不自觉间,心中那丝不快却也烟消云散,不知去向了,要不怎么说伴君如伴虎呢,君王的心思,和常人那真叫一个天差地远。

    景帝接下来就问,“怎么又和香侯府牵连上了?说来听听。”

    那禀事太监觉出陛下口气有异,却也不敢抬头观瞧,只是低着头道:“陛下不知,香侯到得胜伯府探望,不知怎的,负气而去,后来又派了府中银屏婆婆到得胜伯府上。。。。。。在得胜伯府上收了许多弟子。”

    “之后两府书信来往,奴婢等无法探知,又过几日,香侯府又派了些女教授到得胜伯府,在得胜伯府上办起了女学,得胜伯亲眷多有入学,据说得胜伯很是气恼。”

    “之后也不知怎的,太后娘娘下了懿旨到得胜伯府。。。。。。。。。之后,凡香侯府女子入得胜伯府,再没人敢拦,也没人敢说什么了,昨日,在香侯府上静养的两位贵妃娘娘摆驾得胜伯府,欲与荣福夫人谈禅。。。。。。。得胜伯府与有荣焉。。。。。。但。。。。。。。。”

    景帝忍不住笑了,这荣福夫人可不就是赵石的老娘,赵石爵晋得胜伯,自家老娘这里也已是四品荣福夫人了。。。。。。。。

    景帝每日政务缠身,这会儿听到趣事,真是兴致盎然,不由追问道:“但什么,说。”

    禀事太监终于抬头瞧了圣上一眼,瞧见那笑容,心里一下子松了下来,说话也就流利的多了,“但听说,两位娘娘走后,得胜伯大怒,不但砸了东西,还。。。。。。还拿到砍倒了两颗几十年的老树,嚷嚷着要去找香侯府理论,却被幕僚劝住了,这不,今日一大早就奏请入宫觐见太后娘娘,所以奴婢猜测,得胜伯也是。。。。。。。为了此事才入宫来的。。。。。。。。”

    景帝听完,不置可否的道了一句,“他到是好大的胆子,不思荣宠加身,还敢发火儿。。。。。。。。。”然后摆手让人退下,来回溜达了几圈,双肩***,再也忍不住,是抚掌而笑,这是被人欺负了,入宫来告状的?

    此时景帝心里哪里还有半点不满,除了觉着可笑之外,还觉着自己这个心腹之臣虽说领兵之能,惊才绝艳,但到底还只是少年之身,被人撩拨了几下,竟然就想起这么个笨办法,你说你还有一处宅子,城南还有庄子,出去躲一躲不就完了?和些女子妇人置什么气?旁人听了,岂不以为你气量不够?

    到底还是小了些,意气用事,还得让他养养性子,磋磨一番,方成大器,不过分寸却要把握好了,照他这个脾性,别是不能领会这一番苦心,一怒之下,弄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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