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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繁华尽处是吾乡第六百零八章夜谈(三)(皇帝是怎么说话的,阿草没个概念,恐怕也只有老天爷知道了,清朝的那些皇帝不能作准,电视剧上那些更别提了,几句话就能给你蹦出现代词语来,所以皇帝这个概念在现代国人心里已经是一个模糊的形象了。
所以这一段阿草想的头都疼了,才写出来,其中还是不满意的地方居多,不过没办法,阿草实在已经尽力想像君臣答对时的情景,脑袋中却还空空如也,只能将就了,呵呵。。。。。。。。。。
阿草想起小时候看到的一部电影,是说大唐西域的,拍的很厚重,看完之后,总有一股苍凉的感觉萦绕不去,那时候的电视剧虽然刻板,但胜在导演演员都认真,给阿草印象最深的就是两个镜头,一个就是长安城坐落在夕阳之中,渐渐远去,配着古朴苍凉的音乐,说不出的一种味道。
再有就是,烈日炎炎的大漠中间,一支商队在驼铃声中迤逦而行,接下来,天边出现一条黑线,狂野的异族骑兵像潮水般涌来。。。。。。。。。很惨烈,很有气势的一种感觉。
两个场景,就好像将大唐世界画出来一般,感觉以后的电影电视剧没一个能和这个相比,现在那些粗制滥造的东西就更别提了,没有一点历史沉淀的感觉,都像网络一样,快餐的不能再快餐,真的让人很郁闷。。。。。。。。。)
景帝不动声色,但手指在桌案上却是越敲越急,赵石说的有些笼统,在田事上想的也过于简单了,土地为国之根本,涉及到这个上面,又岂在征收税赋一件事上?
为何自古以来,官身便可免除田税?这个可不是只用旧俗两个字可以概括之的,便拿现在来说,若朝廷征收官员税赋,在大秦就能闹翻了天去,土地乃国之根本没错,但又何尝不是世家大族的立身根本?
不说旁人,就说折种杨这些门阀大族,如今若按照平常人家来征收田税,就能让这些大家族一夜之间土崩瓦解,不复存焉,不是因为旁的,而是因为交不起那许多的田税。
而田税又是国之大政,重中之重,就算蜀中是一张白纸,这一下重笔下去,什么纸也都得戳破了,弄烂了。
田税之法自唐以降,行的还是租庸调制,其中利弊,根本无法用简单言语概括之,后世的田税改革,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一条鞭法以及清时的摊丁入亩,而皆弄的天下震动,沸反盈天。
张居正行一条鞭法,确为良政,然只一朝,便为人所废,行此田政之时,阻力之大,也是超乎想象,只一个清查田亩,就几乎将天下官员士绅得罪了个干净,死后被清算也就在情理之间了。
而摊丁入亩是由清帝雍正一力推行,也是磕磕绊绊,虽最终推行了下去,使百姓稍得喘息,但雍正在历史上也留下了骂名,其根由其实就在改革田政上面。
王安石就更不用提了,理论多过实践,熙宁改革弄的乱七八糟,民怨沸腾,身后之名也是毁誉参半,比之上述两人更是多有不如,其人之才,多在佐政,而为一朝首辅,乾纲独断,火候却还欠缺的多。
说的有些远了,但身为帝王,景帝却不敢在田政之上稍有轻举妄动也就在情理之间了。。。。。。。
不过话说回来,政事上却并非只田政一事,赵石在政事上确实见识有限,所言也不敢恭维,但其中几句却也说在了点子上,大秦枯守一隅百余年,其中许多地方也真是到了非改不可的地步了。
就拿当今大秦官制来说,从上到下,过于简单,却还生出许多冗员出来,下情上达,或是上命下传都很快速,不过上命一旦执行起来,却是有些拖沓,有些地方过于简明,有些地方却是乱七八糟,朝令夕改。
尤其是几年前三司使衙门便是混乱非常,到了景帝这里,却是不得不将三司使衙门并入户部,这才渐渐梳理明白。
六部也是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