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啊?还希望李大人据实以告。”

    “下官。。。。。。。。下官。。。。。。。。。”李成显额头见汗,结结巴巴,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在这种后世先进的压力审讯方式面前,既不是惯犯,又意志不那么坚定的李成显显然是承受不了的,只要再进一步,估计只有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一个结果。

    但赵石在关键时候收回了目光,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小几,沉默了下来,那边李成显一下瘫坐在椅子上,背后汗出如浆,已是湿津津的,就像一只刚刚逃离虎口的兔子。

    虽然两人差了十几二十岁,但就心理年龄来说,李成显却脆弱的像个孩子,看他这么一副狼狈样子,赵石也是暗暗摇头,李敢当其人虽只见过几面,但那老头威风凛凛,心志坚韧,老而祢辣,是一个让人一见就不能不重视的人物。

    但这些李家子弟,却是何其让人失望?

    心中有感,便也失去了继续欺负人的兴致,不得不说,他现如今的心境,却是离那个务求斩尽杀绝,以绝后患,杀心深重的特种战士越来越远了。

    半晌,他这里才缓缓道:“四月二十六,吉日良辰,李家女儿出嫁,又是明媒正娶,金花父母双亡。。。。。。。。。所以李家总要来几个人壮壮声势,李指挥使是长辈,我请不动,但李大人这些兄弟什么的,来一个算一个,总要来三个以上才成,人来就行,旁的不用准备,我这里已经准备好了的。。。。。。。”

    “我丑话说的前头,我来接人,若瞅不见李家的人,或是之后再听到什么流言蜚语,也就是说金花的面子上有损,我会非常生气,至于会出什么事,咱们来日方长,走着瞧就是了。。。。。。。。。”

    说到这里,懒懒的挥挥手,就像在赶苍蝇,“好了,时辰不早了,李大人是家中嫡长,肯定家事繁重,我就不留李大人,请便吧李大人?”

    这回李成显脸上肌肉都开始跳起舞来了,这是**裸的威胁和羞辱,一口气憋在他胸口,险些让他晕过去,哆嗦着嘴唇想说些什么,但碰到赵石那幽幽的目光,却又都咽了回去。

    “怎么?李大人是不是还想让我送你出去?”

    李成显掉头就走,像逃般出了花厅,外边冷风一吹,浑身打了个激灵,但心头却是火烧火燎的,比死还难受,从小到大,身为家中嫡长,何曾受过如此羞辱?一口气憋在心里,好像要炸开似的。

    但却不敢回头,好像那双可怕的眼睛还在身后盯着他,脸上好像开了酱坊,阵青阵白,却低着头疾走,所幸没有碰到自家堂妹,直接到了院门口,也不用门房开门,自己动手,拿下门杠,推门就出了院子,只留下那门房好像见鬼了一样瞅着他的背影,竟然。。。。。。。好像。。。。。。

    出了院门,才算稍稍透了一口气,脸上凉凉的,抹了一把,一手的晶莹,脸色立转确紫,这时若是有个地洞,他都能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手忙脚乱的擦了脸,这才抚了几下胸口,迈开僵硬的步子,稍稍摆出平日的派头,走了几步,那边家将仆从已经迎了上来。

    李新上来,先是有些诧异的瞅了瞅这位大少爷,再怎么掩饰,此时也能多少看出些端倪来的,李新心里嘀咕,估摸着少爷这是在里面吃了亏了,也不奇怪,和那位勇武天授的得胜伯面对面交锋,吃亏才是正常,不过没有鼻青脸肿,缺胳膊少腿的出来,那位得胜伯到也不如传闻中那般凶残蛮横,只是少爷眼睛红红的,好像。。。。。。。好像哭过?这得多大的羞辱,才能让个三四十岁的老爷们儿哭出来?李新暗自摇了摇头,这未免有些离谱。。。。。。。

    嘴上却小心的问道:“少爷。。。。。。。。。。咱们是不是还去西山行猎。。。。。。。天色不早了,到了西山,恐怕。。。。。。。。。”

    李成显正心情激荡的好似精神病人,想都没想,论起胳膊,一巴掌就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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