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探。

    不信,再审,行人司到是听说过,但只这一句,显然没办法向陛下交代,这一下,捉住的九名刺客中有三个人没熬下这一轮,可见刑部的人也是急了,下手也顾不得轻重了。

    不过又有东西出来了,有人招供,秦境之内有人接应,显然不是行人司所属碟探,而是土生土长的秦人,不过这些人身后是什么人,他们真的不知道,不过曾隐约听头领说过,有了那位的接应,以后行人司在秦境之内要方便多了,而这次刺杀,也是应那人所请,所以才派大伙走上这一遭的。

    你问头领是谁?就是那个长的什么什么样的。。。。。。。刑部的人一听,傻眼,那人尸体到还在,不过在行踪暴露的时候,人家服毒了。。。。。。。。。。

    得到的东西太过含糊,不行,再审,又有三人挺不住,丢了性命,这么下来,还只剩下三个半死不活的,刑部的人不敢下手了,要是都死了,真的没法交代不是?

    报到上面,这回却是尚书大人亲自发了话,养几天,慢慢审,如此含糊其词,若奏上去,我刑部的脸还要不要了?

    当然,这非是尚书大人的原话,但意思也就是这个了,脸也有些红,也是,听起来得到的东西不少,但细究下来,却好像也真没点确切的东西,但人却已经被弄死了大半儿,这差事办的确实差强人意,不怪尚书大人恼火儿。

    有的人甚至心里有些庆幸,幸亏现如今大人们都在忙着杨相的丧事,不然追究下来,刑部上下非得弄个焦头烂额。。。。。。

    废话少说,耐下性子的询问才是最可怕的,剩下的三个活口真真尝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儿,尤其是刑部的老吏直言相告,之前所说,是压根不信,怎么听都好像是事先编好了的,尔等做下这等大事,是不用想活着出去了,但只要一天没实话供出来,咱们就熬上一天,瞅见没有,宫里的御医都请来了两位,这口气你咽不下去,一月不成,咱们就耗两月,两个月还不成,老子就跟你耗一年半载的,看你们这些王八蛋骨头到底有多硬。

    就这么翻来覆去又是半月下来,到底有人崩溃了,竹筒倒豆子般将知道的全说了出来,只求。。。。。。。。速死。

    如果赵石在这里,一定对刑部的刑讯手段大为不满,用了这么多的时日,才挖出了实话,真真无能,虽然也有借助针灸这样的新鲜手段,但还是太过原始了些,因为只要是人,就会有个极限,不管之前受过怎样严酷的训练,也不管他心理防线到底有多坚固,总归能有办法让他认识到,在毫无顾忌的刑罚面前,都脆弱的像一张纸般,最终都要被撕成粉碎,而刑讯最重要的一点其实不在于**的痛苦上,而在于如何突破对方的心理防线,当然,施加在**上的痛苦,是最直接也是最粗暴的一种方式罢了。

    显然,刑部的人不很明白这一点,所以空耗了许多日子,还弄死了大半珍贵的活口,无能两个字到也不算太冤枉他们,不过最终的结果却还差强人意,总归没有白忙一场。

    与他们勾结之人确实没问出来,显是真不知晓的,但之前的那些却也大部都是假话,这些人非是来自后周,却是来自东边的金国,而其中几个,更是来自金国贵戚门下,据称,其他人皆是金国埋在后周的暗子,不过确也是应人所请,来到长安行事。

    问到这里也就卡住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被逼供的人身份太低,知道的有限,死士的悲哀就在这里,身为炮灰棋子的他们,只知听命行事,更多的博弈,显然跟他们无关。

    不过让这件事真正落下帷幕的却非是刑部,而是有人上奏,获罪被贬的前临江伯李任权举家不知所踪,疑为潜逃云云。。。。。。。

    而刑部另一边从户部那里调取文牍的也有了结果,追查到了金州商人李贵身上,经过几月奔波,也弄清楚了这早已逃走无踪的李贵的身份,却是李任权的一个远房侄儿,还曾做过李任权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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