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滚一圈,起来的时候,灰突突的,帽子也摔没了踪影,吃了这么一下的年轻人立即暴怒,眼睛充血,当即拔出了腰刀,“给我砍了这些兔崽子”

    这是真的急了,但急没用,等到这边一拔出刀子,那边的几个人却才真正lu出自己的凶狠来。

    惨叫声中,血光乍现,设卡的兴德军兵卒抽刀向前,刀光闪动间,人影不断栽倒在地,上一刻还算安静的官道,下一刻就已经变成了修罗屠场。

    等到再次平静下来的时候,官道上已经躺了一地的人,十几个兵卒,有的已经变成了尸体,有的则不住辗转哀号,受创之处,血如泉涌,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道。

    留在后面两个看着马匹的金兵hun飞魄散,两tui战战,其中一个小腹一热,已经被吓的尿了,另外一个瞪大着眼睛,嘴chun哆嗦着,不由自主的直念叨,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已经带了哭腔出来,刺ji太大,两人想要跑都挪不动脚了。

    满是鲜血的长刀架在了脖子上,那位年轻的百户大人并不比身后的两个属下来的好上一点,手里的刀早扔到了地上,tui一软,就要往地上溜,却被两条健壮的胳膊死死架住。

    “我爹是徐贵,我爹是徐贵,你们你们不能杀我不能”

    这句口头禅可能用的惯了,脱口而出,分外的顺溜。

    长刀在他脸上缓缓,留下一条鲜红sè的痕迹,还带着温热,那是人血。

    面前的黑小子轻蔑的笑了,“还百户呢,就这么个玩意?”

    挖苦了一句,转头看向那两个已经吓楞了的护卫,“回去告诉姓徐的,把咱们的弟兄交出来,不然”

    说到这里,长刀微动,凄厉的惨叫声中,一只血淋淋的耳朵已经离开了原来的地方。

    “先给他点零碎,明日正午,再不交出咱们的兄弟,就让他给儿子收尸吧。”

    夹着人质上马,一群兴德军的魔王就这么施施然的去了,只留下两个呆若木鸡的护卫以及一地的狼藉。

    “这个姓徐的怎么办?”

    刘启升歪了歪头,等了两天,终于将这人等了出来,几天的辛苦,又是抓活口探听消息,又是踩探埋伏之处,还费了一番手脚,竟然还有人被刀划了道口子,好在功夫没白费,不然的话,他都有心带人潜进金营里去当一回刺客了。

    轻轻挥了下手,轻描淡写道:“累赘,杀了吧。”

    一刀下去,寿阳城有名的徐大公子就这么做了冤死鬼

    这时一行人已经到了榆次南边的一处山坳之中,蔫狼等人都等在这里,又没了一条人命,蔫狼嘀咕着,即便从军已久,他还是觉着,这些年轻人手太辣了些,再解释也是无用,那种根本不将人命当回事的姿态,就算是他,也很难适应的了。

    不过黑小子可不管他想什么,晃了晃脖子,“就差最后一把火了,就是不知道,这些***的王八蛋有没有那个血xing。”

    拎着血淋淋的一颗人头的那位接话,“我看玄,这些家伙骨头都是软的,没准打不起来。”

    蔫狼抿着嘴,“不用他们大动干戈,只要并上一场,他们就没工夫管别的了。”

    黑小子点头,“老大哥说的是,两军内讧,军中哗变,压下来也是个麻烦,再到他娘的什么西京去告状,一来一去的,咱们那点行迹,谁还发现的了?”

    “要不,趁乱把领兵杀几个?”

    “不用,咱们到这儿来,可不是为了杀人的,都老实的呆着,去叫小莫来。”

    不用等第二日正午,只一个多时辰之后,宁德军大营就沸腾了起来,宁德军领兵千户徐贵,是有了名的火爆xing子,连女真监军有时都压不住,作为虎卫军统领大人的妹夫,虽是汉人,地位却与女真权贵无异,而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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