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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石微微一笑,声音和缓道:“行了,我清楚你的才干,也知晓你的为人。。。。。。。。这些年,在潼关军中,没给咱们羽林左卫丢脸。。。。。。。你官职未足,不要想那么多,赶紧起来,吃些东西,等你父亲酒醒了,看到你这个样子,说不定就得把钦差大臣的派头拿出来,岂不麻烦的很。。。。。。。。”

    暖心的话不用多,只这两句,便已让段从文胸中块垒尽去,差点没掉下泪珠来,赶紧用手抹了抹,郑重其事的磕了几个响头,这才讪讪站起身来,望向这个年纪比自己还小上许多的大将军,却如同在看自己的父辈。。。。。。。。

    “大帅瘦了。。。。。。。”

    “瘦了就对了,率军御敌,若还能胖了,那才叫怪了呢。。。。。。。”

    “大帅,末将听闻您率兵与金狗大战了一场,战报上不很明了,这一战。。。。。。。。”

    “虽胜尤败。。。。。。。这次可是中了金狗的计了,险些没让人围在太原,全赖众军死战,这才没让金狗讨了好去,但这死伤,也差点承受不住,所幸的是,金狗精锐也是一战而殁,太原现在就是一座空城差不多,要是再多些人马,取了太原也是轻易。。。。。。。。”

    “胜了便是胜了,经此一战,大帅必定名传天下。。。。。。。大帅,末将愿重回大帅帐下听令。。。。。。。”

    “这个不用提了,张大将军对你赏识有加,并予你重任,只要你踏实下来,你将来前程,未可估量。”

    “末将还是觉得。。。。。。。”

    咳咳,就在这个时候,咳嗽声响起,赵石慢慢挺直身子,段从文抿了抿嘴唇,也不在开口说话,因为咳嗽的,是他的父亲,显然,这位父亲大人不愿再听他说下去。。。。。。。。

    “这汾州的美酒,果然烈的很呢。。。。。。”显然,段德的酒意已经去了不少,话里也带了些弦外之音。

    赵石笑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段大人说哪里话,这酒段大人喝不惯?这可是地道的秦川烧酒,段大人竟然尝不出来,难道是秦川的酒到了河中,就变了味道了。。。。。。。。。要说啊,这北地的酒是烈,哪日老大人有暇,赵石寻来一些,让大人尝尝便是。。。。。。”

    各有深意,话头都不算太软,秦川男儿,本就硬朗,唇舌之争,也往往会带上些火药味儿,并不奇怪。

    “人呢,都去哪了?老夫还想跟他们痛饮一番呢。。。。。。。”那边厢,王正清也已经有些清醒,不过好似只醒了一分,眸中带着茫然,依旧是醉意十足的样子,说出来的,自然也是醉话了。

    段德瞅瞅王正清,无奈的翻了翻眼睛,心道,这还真应了那句老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此来河中,到了人家的地方,真真是处处受制,掣肘非常了,这下马威吃的,真叫没有一点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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