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是无所谓的。
显然,在他麾下将士眼中,这个大帅就是天上武曲星下凡,能带着他们去夺取一个个胜利,而在赵翠儿心中,这个大哥就是无所不能的神,分量迥异于旁人。
这不,果然如李金花所言,他这个大哥都不用怎么说话,已经让赵翠儿好像找到依靠般,将这些时日来积压下来的情绪都宣泄了出来。
赵石哪里不明白,这个时候大哭大闹一阵,对她的身体是有天大好处的。
所以任由妹子一头扎在他的怀里,撕心裂肺的放声大哭,一边哭还一边重复着,大哥,你怎么才回来之类的话。
直哭了个天昏地暗,声音才渐渐微弱了下来,最后只剩下身子一抽一抽的,其他声音都没了,赵石低头一看,却是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
轻轻将赵翠儿抱起来,送回屋子里,在院子里停了一会儿,脸色变幻,最后残留下来的只剩了隐隐的狰狞。
径自出了院子,吩咐守在院外的丫鬟婆子,“再去挑十个人过来,等二小姐醒了,告诉她,我过来和她一起用晚饭。”
“是,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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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书房,赵君玉早就等在这儿了。
这个时代,父子相对,少有温情可言,大家信奉的只有一个,严父孝子,抱着儿子又蹦又跳的男人是绝对不会被人看做是慈父的象征的,如果官场中人那么干了,一旦被御史台揪住,说不定还得丢官。
赵石来到这个时代久了,自然而然便已经融入其中,像他这样前世无牵无挂之人,也不介意做出任何改变,既不纠结于两个世界规则的不同,也不会找这样那样的缘由来求得心理安慰。
对着儿子,脸板的死紧,和抱着女儿时完全像是两个人,一般来说,叫年少的儿子进书房,除了考校课业之外,就是劈头盖脸,鸡蛋里挑骨头般的一顿训斥了,这是严父的典范形象。
但赵石不成,估摸着现在自家儿子在课业上的功底,要比自己深厚的多,考校个什么?让自己丢脸吗?
所以只有训话了。
“最近可还是练武?”
“回禀父亲,一直练着呢,教习说,过上几日,便能教授马上的功夫了。”
赵石微微点头,两年不见,这孩子少了许多的稚嫩,说话的条理性也越来越好了,接着便略略问了一句,“课业如何?”
“陈先生说,孩儿足可进试了,但以孩儿的身份,却不用着急,还要先问过父亲大人的意思才行。”
“你自己又做何想?”
“孩儿想着。。。。。。。”小小的少年犹豫了一下,脸现纠结,最后还是咬着嘴唇道:“孩儿想,父亲您以军功立身儿进学应考,难免有人说虎父犬子,孩儿不打紧,却怕坏了父亲英名,所以,孩儿想进国武监,不知父亲意下如何?”
赵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过之后便也了然,儿子的那点小心思是瞒不过他的,这孩子自己恐怕对文章要比对刀剑感兴趣的多,但他这个做父亲的好像过于强大了些,让这孩子在文武两途上选择起来,有些纠结。
不过十岁的孩子,就能想到这些,着实不容易,心里其实已经有些满意,只是面上却不露分毫,“文武殊途,两者兼顾的必是天纵之才,你觉得你自己是吗?”
少年摇了摇头,有些疑惑。
赵石接着道:“你已经不小了,我呢,也不想拘着你,不过想做什么,先要想清楚才好,若想习文,便随陈先生他们专心读书,若想当个武人,我便送你入国武监,不过无论选哪般,你都是得胜伯的长子,我常年在外,以后家中之事,就得你来多做照看。。。。。。。好了,回去好好琢磨一下我说的,男子汉大丈夫,千金一诺,决定下-->>